【我会尽快处理,让她当面向你道歉。】
“处理”,如果真的想要处理,怎么可能这么久没有结果?
不过是无能为力。
应许并不在意,因为她似乎比程筠更无能。
为了防止多生事端,应许谁都没有回复。
刚熄灭屏幕,耳边,却骤然响起一道女声。
“刚才说话的……是盛小姐吗?”
应许指节微顿,抬起脸,单巧云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。
“是不是打扰到你了?不好意思。”
女人笑意柔和,极具迷惑性。
应许不喜欢这种刻意讨好的笑,垂下眼,不看她,摇头便算作回应。
单巧云并没有贸然落座她身旁,而是静静盯了应许数秒,方才开口:“每次看见你,我都有种错觉,就像许应还没有离开,她正站在我的眼前。”
说起这话时,她眸中的情绪格外复杂,仿佛真的透过应许,看见了许应。
应许一路上,本就因为许应而情绪低落,此时听见“相似”两个字,也只觉得讽刺,近乎尖锐的回复道:“但她已经死了。”
单巧云眉梢微挑,似乎是对这句回应感到讶然。
但她很快想通,这样才对,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永远只愿意做一个配角?
就算是影子,也要暴露在阳光之下。
“的确,斯人已逝,我劝过青竹很多次,太过偏执,结果只会让人失望。”单巧云格外坦然,“她不听、不信,固执己见。”
“在遇见许应之前,因为感知不到Alpha的信息素,寻常的抑制剂于她而言不起作用。她只能注射特定的针剂,每一针都有远超常人想象的痛苦。”
“你曾经见过她发病的样子,所以更应该理解——”
“理解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。”
理解?
应许不清楚顾青竹发病时有多痛苦。
但窒息的痛,单巧云应该没有承受过。
因为从未体会,所以永远那样坦然、无畏——
又愚蠢的自大。
“我清楚一个人的想法不是一成不变的。”单巧云温和道,“但无论青竹答应了你什么,我都以个人的名义希望你,至少在未来一段时间里,和她寸步不离。”
“为什么?”应许再听不下去眼前女人的废话,开口反问,“我同样有我自己的工作。”
“每次见许应后,她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