俯身看着她,视线阴冷而沉默。
“认识了多久?怎么认识的?为什么会那么亲密?”
应许脖颈被禁锢住,她终于意识到那句“顾青竹很危险”,究竟指代什么。
疯子。
几乎每个细胞都在沸腾,叫嚣着恐惧,生物的本能让应许下意识抬起手想要挣脱,可结束易感期的顾青竹,远不像应许想象那样“容易摧折”。
应许越是挣扎的用力,身后人便越感受到危机。
一个omega单独对上alpha,如果让后者掌握到主动权——
顾青竹从不设想糟糕结果的发生。
她只会在那之前,除掉带给她这种可能性的东西。
“你来这个剧组,就是为了和她见面?”
“告诉我,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盛秋雨的。”
“……接近我,到底有什么目的,你、你们——”
她的呢喃加重了音调,语速快了起来,如同利刃,一寸寸刺入应许的大脑,几乎彻底割裂了她与外界的感知。
绳索被收拉的越发紧,脖颈凹下了痕迹,宛若刀具正在切割钢铁。
布料摩挲的声音、身后女人颤抖的呼吸、雪地被鞋底踩过的沙沙声……
这一刻,似乎所有东西都变得具现化,窒息感侵丨占了应许身体的每一寸,让她不能呼吸。
耳边,警告声越发刺耳。
在闭上眼的前一刻,应许突兀想到了,原主之所以成为顾青竹情人的原因——
顾青竹想要杀了应许。
这句,从不是假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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