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现在。
郦安筠不想聊别人了,她只想和虞谷亲热,她说:“你别用手了。”
虞谷笑了,她的刘海被郦安筠用侧边夹夹起,碎发在光下有股柔软的毛绒感,眼神只有郦安筠一个人,笑起来的时候微微眯眼,像是调侃又像是确认:“又只能用嘴?”
郦安筠捏住她的脸:“你可以吗?”
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虞谷,一星期没见到的人眼里都是她,随后微微垂眼,嗯了一声:“试试。”
虞师傅带伤上班,下班后明显更累了,开车回来的郦安筠也没有和她闹多久,最后还是虞谷先睡着的。
时间还早,郦安筠还能听到外面虞小杞洗漱的声音。
明天周六,小学生没那么早睡觉,这两天虞谷受伤又很忙,都没空管虞小杞,小孩洗衣服还在看动画片。
看到是郦安筠过来虞小杞松了一口气,“小郦阿姨。”
小家伙看了眼郦安筠身后,发现没有虞谷,问:“小姨睡觉了?”
郦安筠点头,笑着问:“干什么亏心事了这么做贼心虚。”
虞小杞摇头:“小姨不让我睡觉前看动画片,说我总失眠。”
这两年虞小杞长高了不少,郦安筠认为虞家的基因就是这样,虞谷小学最后两年窜个子也很快,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着虞谷长大的原因,虞小杞比起妈妈,更像小姨。
虞谷的面部线条原本就很柔和,虞小杞像虞夏的那部分放大了这种柔和,才这么点大,气质就一骑绝尘了。
郦安筠想到虞谷偶尔和自己提起的育儿问题,两个人以后也不会有小孩,却还要有这方面的困扰,她笑着说:“她说你总看打打杀杀的东西,睡前过度兴奋。”
虞小杞酷酷的外表下装着一颗热血雄心,每周日还要去学散打,虞谷现在还能靠力气把她制住,估计再过几年就制不住了。
郦安筠知道虞谷也自责,如果虞小杞跟着虞夏长大或许不会这样,但逝去的人无法回来,她们能做的只有往前走。
她说:“你不要让她知道就好了。”
虞小杞睁大了眼,似乎不敢相信这是郦安筠能说出的话。
穿着睡衣的女人眨了眨眼,露出了少见的狡黠:“我小时候也和外婆说只买最后一个文具盒。”
这事虞小杞听虞谷说过,无非是有位娇小姐零花钱全拿去赌盲盒文具,最后还征用了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