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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

狐狸不知道,把皮球又踢回去:“主人跟我叫什么我都喜欢。”

司祯的微笑很苍白。

狐狸敏感地感觉到了司祯的纠结。

给他一个独特的称呼,很难吗?

司祯眼睁睁看着狐狸翘起来的尾巴,一点点掉下来。

……

怎么办。

她应该给自己的狐狸起一个什么狂拽酷炫吊炸天的名字?

狐狸看起来,很挑剔的样子。

要是不满意再闹起来怎么办?

司祯硬着头破:“小白这个名字你喜欢吗?”

等待一个好听称呼的狐狸:……

看到狐狸的沉默,司祯明白了,她干笑:“哈哈,不太好听哈。”

“那小黑呢?我们反其道而行。”

肉眼可见的,狐狸脸要黑了。

司祯抓抓脑袋,四处乱瞟,看到了桌上放着的黏豆包。

她飞快抓住这缕马上就要溜走的灵感:“黏黏,怎么样!”

佘年被喊地心头一跳。

她……发现了什么,在试探他吗?

狐狸小身体紧绷。

司祯下床,端过那盘黏豆包,

因为时间久没有吃,里面六个豆包挤挤挨挨,黏在一起,拿一个能扯出一串。

白白的皮儿,还带着弹性。

真的很黏。

司祯看到走到自己脚边,仰视自己的狐狸。

狐狸跟豆包一样,都很黏人。

成了!

司祯觉得这名字就是自己的得意之作:“看,你跟黏豆包也很像。”

原来不是……那个年年。

司祯骄傲坏了:“黏黏黏黏黏黏黏黏!”

“喜欢这个名字吗?”

她冲着狐狸笑,露出一口白牙。

狐狸也笑了

好像真的被人亲昵地一直喊年年。

“喜欢。”

司祯一高兴,就想撸狐狸。

她弯腰把狐狸抱起来。

她现在撸狐狸的手法已经非常娴熟了。

司祯把狐狸塞进怀里,先摸上了狐狸毛茸茸的耳朵。

揉来揉去,对折,展开,掐一下,再吹吹以示安抚。

狐狸一个哆嗦。

司祯把狐狸举起来左右看看:“你怕痒啊?”

狐狸摇摇头。

“那你不喜欢我摸你耳朵?”

漆黑的破旧小庙里,神像下的佘年虚弱地躺着,他闭上眼睛,眼角微红,好看的睫毛轻轻颤动,连因仰头而凸出的喉结,都在微微震颤。

他的声音带着抽气:“……喜欢。”

司祯把狐狸举起来。

芜湖,他说喜欢。

她的狐狸怎么会不喜欢她的撸毛手法呢,不会的!

这声欲语还休的“喜欢”成了对司祯最好的鼓励。

她一手撸上了佘年的尾巴。

这个地方,在她心里就是狐狸身上最好撸的地方。

狐狸的尾巴尖上,还有刚刚因为垂在地上沾染的灰尘。

当时司祯就站在外面,和那个叫小五的男人,说着“新的”“今晚要吗”之类的话。

他听不懂,但是他很焦躁,狐狸尾巴随着焦躁的心情在地上扫着。

现在司祯发现了这块比狐狸身上所有地方,都要灰扑扑的尾巴尖尖。

她抱着狐狸坐在桌边,从乾坤袋找出柔软的布,用凉茶把布浸湿。

然后她揪住狐狸尾巴,专心用湿哒哒的布开始给狐狸擦尾巴尖尖。

那是狐狸全身最敏感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