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8204;,朝我挥挥手便离开了。
“去干什么?”
我看着他的背影问他。
中也回过头,将手揣进羽织的袖子里,勾起唇角说:“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神神秘秘的……”
我好笑地摇头,转头关上门。
金色的暖阳落在廊上,想到接下来询问的问题,我迫不及待加快脚步。
正在打扫的佣人姐姐们放下拖布,对我微微鞠躬。
我对她们礼貌一笑,问:“产屋敷先生在吗?”
其中一名佣人姐姐答:“在会客室里。”
于是,我凭着记忆往会客室走去。
回廊很长,走着走着便瞧见了庭院里的假山,假山周围植满紫藤花树。
大片紫色花枝随风摇曳,一簇簇温柔又艳丽的花使我放慢脚步。
破空声传来,我往声源看去。
一名黑发男子穿着黄绿双色羽织,正在紫藤花树下挥刀练习。
男子头发翘起,稍长的发尾用头绳扎成一束搭在后背,额角不停流下汗水。
树影婆娑,在地面投影出斑驳光点。
我认出了他,是富冈义勇,锖兔的好友。
顿时,我开心地跳下回廊朝他跑去。
富冈义勇似有所觉,他停下动作看过来。
这一看,令他睁大眼眸,僵住身体。
“那个……请问,您认识锖兔吗?”
秉着套近乎的想法,我先客套地问了一句。
没成想,富冈义勇手里的日轮刀掉到地上,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。
“你是……中原由依?锖兔的姐姐?”
他嘴里吐出话来。
我呆愣在原地,没想到他竟然认得我。
“嗯……我是。”
“你认识我?”
富冈义勇捡起日轮刀,眼神复杂地看着我,“我见过你。”
我歪了歪脑袋,疑惑道:“什么时候?”
“七年前,藤袭山。”
富冈义勇避开我的视线,双拳紧握。
“诶?“
我缓慢地眨了下眼睛,“当时你不是昏迷了吗?”
“而且这么多年过去,你还记得我?”
“你的和服跟那天一样。”
富冈义勇从我身前走过,回眸看过来,“跟我来。”
“锖兔有东西让我交给由依小姐。”
微风拂过,吹起他额前的发。
他的眼里如一汪死水,风吹不起任何涟漪。
原以为,富冈义勇和锖兔一起长大会活泼一些,可没想到真正见到的时候仍是这般冷淡的模样。
我张了张唇,心里蓦地有一种直觉。
“锖兔……为什么自己不拿给我?”
我问出声来。
富冈义勇没有出声,他抬起头看着蓝天沉默。
过了会,他说:“锖兔死了。”
树叶沙沙作响,假山下的水流过竹节,竹节摇摆发出声响。
忽然间,脑海里的弦绷直的瞬间,咔嚓一声断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大脑嗡嗡作响,他的话让我脑袋发疼。
我一定是听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