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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可谓天价。

崔闾可以拍着胸脯说,这普天之下,没有任何人,能在毫无贴补的情况下,可以将一地州府衙署给建成。

他既然接了,就要做好,荆南会像江州一样,建的繁荣,能令百姓富足,招四方财源。

太上皇干什么了?

他把规划图往鹜术手中一塞,朝着眼巴巴望着他的族民一摆手,听话,带你们过好日子。

然后,现在蛊族内里就传言着一句话,圣王要陪财神爷,没错,他们的新任族长,是个大大的财神爷,只有圣王把人哄高兴了,这里的改建工程才会有源源不断的钱财投入。

好家伙,崔闾直呼好家伙,这偷懒是真偷出一定境界了。

不费脑的事,爱干,偷得浮生半日闲的生活,过起来就懒得动弹了,好像就等着验收成果,这中间是一点累不想受。

太上皇这是飘了啊!

崔闾磨牙,最气哼哼的一点就在于,凭什么他累死累活的又出计,又出力,而某人现在只与他合个计,力是半点不带出的,问就是怕掉马,再问就摆出一副藏头露尾也很委屈的样来。

我堂堂大宁开国帝,为了大业隐姓埋名,不得现世,名望尊严全部抛弃,成了一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路人甲,多委屈多难受呀!

牺牲已经很大了哇!

美美隐身倒还委屈了他。

崔闾终于从他这悠闲姿态里,捡出了他逻辑链里的违和感。

他冷笑一声,手指差点戳到某人的鼻子上,“你有时间盯我,你怎么没时间去处理那些烦杂的族务?就非要等到我回去,然后再陪我一起熬夜处理?你就不能自己先处理了?”

懒成什么样了,哼!

太上皇被指责的也不恼,人家还解释的有理有据,“我这不是担心你么?你这样出去很危险知不知道?”

崔闾眯眼,就听太上皇不怕死道,“你想想你高祖,他是怎么落进这荆南百年不得出的?”

不就是美貌惹的祸么!

秋吉默默的移了脚尖,身体渐渐往一棵树后隐藏,鄂四回还傻呆呆的站在原处,听的头连连直点。

是极是极,他肯替太上皇传话,也是存了这样的担忧,就怕他家老爷也叫人抢了。

抢回家做赘婿。

崔闾都被他这歪理气笑了,一扭脸,居然在自己的护卫脸上看到了赞同票,当时就更气的乐出了声,呵呵笑着,“好、很好,真是极为有理,看来本府还得谢谢你咯!”

说完脸一变,指着鄂四回道,“你是我的护卫还是他的护卫?怎么来敲门的不是秋吉,会是你?秋吉可是他的人。”

鄂四回脑子嗡一声,终于察觉出了不对来,眼睛往秋吉脸上一看,果然,就见秋吉一脸惨不忍睹状,接着,他听到了来自崔闾的幽幽森冷声,“秋吉,领他出去仗三十,顺便告诉他错哪了!”

秋吉此时才出声,拱手低头道,“是。”

个大傻子,咱们当护卫的,第一要义,便是除了主家的令,任何以打着为主家好的吩咐,一概不以理会。

鄂四回焉头搭脑的跟着秋吉去领罚了。

太上皇跟着也想脚底抹油,奈何现在崔闾身体倍棒,手脚轻盈,一个箭步就能挡着他,板着严肃表情的俊脸,顶到他眼跟前,眯眼危险道,“准备去哪?”

问题没解决就想溜?

你难道不知道,撒一个谎就要用十个谎来圆么?

现在你倒是给本府找个夫人来?

太上皇见实在敷衍不过去,只好道,“那你就说……就说夫人病了,绕过这一回嘛!”

崔闾剑眉竖起,提了声音再道,“那下回呢?总不至于本府的夫人一直病着?”

太上皇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