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:“现在知道错了有什么用?你把月月的手臂打伤了,这笔账,得好好算算。”
饶侗仍在求饶:“求求你们……”
却盏轻蔑地嗤了声,听别人讲废话,她没兴趣。
女人点了一支烟,烟雾徐徐上升飘绕,而后抬手移到饶侗肩膀的位置,指尖一点,烧燃的烟灰簌簌掉落,意有所指:“右边的肩膀是吗?”
也不等饶侗说什么,却盏站起身,不假思索地踹了饶侗一记,后者整个人受力倒翻在地面,大气都不敢喘。
她单手一挥,高位者的姿态,声线云淡风轻:“打个残废就好,留她一条命。”
饶侗怎么用铁棍打的夏倾月,此时此刻,通通被还在了自己身上,甚至击打更重、更痛苦。
……
沈厌和谢澈那边,他们同样找到了也想溜之大吉的司唯,一行豪车将人流稀少的宽道包围,气压骤降,如寒冰。
司唯本想待在车里不打算出来,刚想反锁车门,车身两侧的车窗在下一刻被铁棍击碎,霎时间,玻璃碎片四处迸溅,他下意识用双臂挡住了自己的脸。
然而,当他处在惊慌之中还未回神的霎时,主驾驶的车门已然被破开,下一刻,自己的衣领被一道狠重的力气扯了过去,随之重重摔倒在地上。
沈厌再次扯住司唯的衣领,拽着人按在车身上,语气低冷狠然:“报复人是吗?”
“你真该庆幸有法律保护,不然,等着死吧。”
说完,他一拳打在了司唯脸上,打得人一摔径自向地面倒去,手掌和侧脸擦撞柏油路面,烙了伤。
谢澈也见不得自己最好的朋友被人无端无由地报复,甚至中了枪伤,他拎着司唯在后者的肚子上重踹了几下,以及肩膀、背部,直到司唯跪地求饶,求他们放过他一命。
像个可怜而狼狈的流浪败类。
至于那个昔日的当红影帝、现在的小演员咖位——罗斌,他虽然在拍戏,但也是这场报复中的罪魁祸首之一。
却盏让谢弦深亲自出面,撤掉了罗斌所在剧组的所有投资,并且,下令让其传媒公司雪藏此艺人,永不复出-
翌日。
夏倾月做好手术醒来,准确地说,她一夜未眠。
她将视线越过病房里的窗外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这一夜,她无时无刻都在想江辞,可迟迟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消息。
“月月。”盛蓁打开病房门,为夏倾月煲了营养粥,也做了她喜欢吃的菜,“吃些东西吧,从昨天晚上到现在……”
盛蓁停顿了下,她不忍继续说下去了,看着女儿无神的眉目,好像,听不进去任何话。
明明是白天,夏倾月似若出现了幻觉。
看到自己和江辞在小时候、初中、高中、大学的一帧一画,他一直都在她身后,在她身后保护着她。
小时候,他总是爱哭,她也总是哄他,或许,只有她哄他,他才不会哭。
她记得,一岁的他刚学会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