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力和身体素质都很好,她就是淋透也不碍事,可是怀孕的o要是淋了雨,少不得发烧感冒。
邢暮没有犹豫,她便将外套脱下来裹在宁培言头上,不顾男人欲拒绝的想法,一路揽着对方的腰回去。
于是两人回到家中时,宁培言身上还算干爽,邢暮身上则被暴雨淋湿大半,微卷的发丝打湿黏在脸颊,惹得邢暮蹙了蹙眉。
女人长得艳美,平日总是一副含着笑的多情相,此刻湿发黏在脸颊,眉心不耐蹙起的模样,倒是有几分刺人的锐利。
宁培言看着邢暮还在滴水的发,他放下怀中女人外套,匆匆从浴室取来毛巾。
他本想替邢暮擦干发,可是对方接过毛巾,反而催促道:“你去换身衣服洗个澡吧,别着凉了。”
看着被拿走的毛巾,宁培言也只好点头回到楼上。
暖色灯光被打开,宁培言站在淋浴头下,热水覆盖全身。他闭上眼,掌心贴在隆起的小腹上,胸膛缓缓起伏着,脑中想的却是邢暮会不会因淋雨感冒。
晚上要煮个姜汤为她驱寒。
只是猝不及防,浴室骤然陷入一片漆黑。
停电了。
宁培言动作顿住,他眨了眨眼,严重的夜盲症使他被窒息的黑笼罩,入目什么都看不见,只有淋漓水声还在持续。
可是他刚刚打了沐浴露,地上一片滑腻。
漆黑浴室里,男人茫然抬起手,试图抓住什么作为依靠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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