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力枯竭。
和
当年家族那些alpha的症状很像。
这种情况一共出现过两次,邢暮不能、也不敢再出现第二次。
昏暗病房里,女人飘远的思绪被阵阵青草味唤回,邢暮的眸子眨了一瞬。
氛围很像潮湿的下雨天,令人只想陷在软床上放空。
只是邢暮很快发觉不对劲,一直状态稳定的宁培言,怎么会忽然散发这么浓郁的信息素。
她神情一瞬变得严肃,起身来到浴室门前敲了敲,“宁培言,你还好吗?”
没有声音回答,甚至早就没有了水声,只有男人持续的呼吸声。
隔着一层门,那呼吸声显得很轻闷急促。
邢暮眉头拧紧,抬手径直推开门。
浴室内氤氲热气扑面而来,掺杂着浓郁的青草味信息素,几l乎是爆发式的味道。
她看见宁培言跪坐在浴池内,也许是热气熏的,湿黏黑发被散乱捋到脑后,露出一张潮/红滚烫的脸。
还有迷离又隐忍的痛苦表情。
和第一见面时候很像。
邢暮握着门把手的动作一顿,瞬间便明白什么,她无言关上浴室门。
被冷风一吹的宁培言似乎清醒了些,他匆匆移开眼神,下意识挡住自己的身体。
“我没事,你出去吧……”男人声音有些颤抖沙哑。
只可惜邢暮的步伐更快一步,她走到浴池旁,视线落在宁培言隆起的小腹上,面上的情绪难懂。
邢暮其实一直都想看看,宁培言怀孕的样子。
奈何这些天宁培言换衣服时都是避着她的,碍于礼貌,邢暮也不能主动开口。
如今,邢暮垂眸看着,心间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这个男人,肚子里怀着自己的孩子。
邢暮并没有莫名其妙的血脉传承责任感,也不会因为宁培言怀孕就对对方心生好感,可是如今,她确实有股莫名的冲动。
她想摸摸对方的小腹。
也许是因为头胎的原因,宁培言的小腹并不像医院例图上那么挺,看起来像才怀了二个月左右,原本一层薄肌也消失不见。
邢暮的视线又朝下扫了眼,水波瞬间荡漾,即使有宁培言的刻意遮挡,她也能看出来。
对方的反应有一会了。
“需要我帮你吗?”她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。
宁培言指尖紧紧扣着浴池边缘,他狼狈的摇摇头。
“不用,你出去好不好。”
再一次在邢暮面前陷入发热期,宁培言缩着肩身,语气藏着一丝哽咽恳求,他不想那么狼狈的面对邢暮。
而且,他觉得现在的身体并不好看。至少不足以吸引邢暮。
女人没有回答,她呼吸稳平,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力道,抬手勾起宁培言的下颚。
宁培言被迫抬起头,却不敢直视对方,只能咬住牙关忍住自己的声音。
垂下的几l缕碎发遮住他的情绪,湿
润睫毛一颤,很快有水滴落下,分不清是水还是泪。()
孕期的o身体敏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,过了前二个月的安全期,许多o会适当通过上/床得到安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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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体内标记,是最好的安抚方式。
但宁培言现在的情况,很明显不能用这种方式。
邢暮在观察过对方的身体情况后就做了决定,她松开手,看着半个身子伏在浴池边缘试图挡住的男人,轻叹了口气。
“强忍对你的身体和胎儿健康都不好,如果你不想再延长住院时间,那就听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