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操!太他妈爽了!”
他左右摆头,想把脸从衣服里挣出来。
这也挣不开!
宋韫心态都崩了,又爽又骂:“祝声声,你要是不想被操死在床上,就放开我!嘶……操!”
他大口喘着气,两条长腿绷直颤动,腰腹一下一下往上顶空气。
那看似像在受刑一样的反应,实则是爽得浑身痉挛。
祝声声帮助他,揉弄他的囊袋,吃他的奶头,宋韫就这样任她摆布。
浑身肌肉都在颤抖,腰腿尤其抖得厉害,粗重的喘息充斥整个房间,他顶胯的动作也越来越快。
高中那会儿在楼顶上他就用跳蛋按着鸡巴撸过,还把撸完鸡巴的跳蛋塞到她逼口。
她在报复他!
宋韫一声粗吼,弓腰用力缩腹,脚趾抓挠地垫,鸡巴狠狠抖动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液。
“啊啊啊”
年轻力壮的身体,憋了三个月的欲望,精液犹如强劲的水柱,喷得很远。
糊满他的胸膛,喷在两人的脸上。
他的鸡巴上更甚,几乎挂满了浓稠的白浊,沿着他的鸡巴往下掉。
祝声声用手指抹掉脸上那股温热的精液,帮他把罩在脸上的衣服拿下来。
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,宋韫还在大口大口喘着气,双眼迷离,重重地靠在椅背上。
那枚跳蛋还绑在他鸡巴上,刺激得铃口还在吐水。
宋韫看了她一眼,眸色沉沉,嘶哑着道:“玩儿够了?”
这个眼神,让祝声声没由来地抖了一下。
她是不是玩得太过分了?
“给我解开。”宋韫的声音听不出情绪。
祝声声绕到他身后,因为他挣扎过,领带系得更紧了,她扯了好一会儿才扯开。
领带松开的一瞬间,宋韫直接把人拽起丢到床上趴着,一只大手将她双手反剪在背上。
另一只手抽掉鸡巴上的跳蛋,绑着跳蛋的丁字裤没有被抽掉,和他的鸡巴一起操进祝声声的逼里。
“啊啊啊……不要不要、宋韫……你慢一点……”
祝声声双脚扑腾着,叫得很大声儿。
她的挣扎对宋韫来说就像扑腾的小鸡一样,没有任何作用。
“老婆,咱们家一梯一户没有邻居,我还做了隔音,你可以尽情地叫!”宋韫提醒她。
被折磨过的鸡巴像是报复一样,硬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粗长、滚烫。
表面青筋盘结,狰狞可怖,狠狠凿开那口受惊收缩的逼里,大股大股的淫液被硕大的肉棒带出,在两人腿上流淌着。
祝声声被按在床沿,动弹不了。
每次宋韫的鸡巴操进来都是尽根没入,她被迫承受来自他的激烈肏干,肚子都要被贯穿了。
她哭着求饶,“老公、我错了……慢一点、啊啊啊……肚子要破了……”
宋韫拔出鸡巴,给她翻了个身,扯开她身上的白衬衣,扣子全部崩开。
又把她胸口的那根绳子扯断,低头用力又快速地吸吮她的奶水。
吃得满口奶白,嘴角都流出一点来,才再次起身,分开她的腿继续操。
硬梆梆的鸡巴猛地插进去,那层层软肉随着它们受惊的主人将他死死绞紧,宋韫咬牙冲撞了两次才操得进去。
“逼吃我鸡巴吃得这么紧,你是不是骚透了?”
“刚才不是还很有勇气踹我的鸡巴吗?怎么才操一会儿就不行了?老子就是要操烂你的骚逼,肏穿你的子宫!”
“啊啊老公……”
祝声声的呻吟被撞得零碎,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。
大腿都被撞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