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保证不饿死就行了?得亏他上一世就在祝音门生活过,在金来香睡觉期间自己会去食堂要吃的。
他忙道:“师尊,该起床了,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。”
金来香愣了愣神:“才三天三夜?”
什么叫“才”,莫不成金来香之前都是一睡睡个七天七夜甚至十年?
千墨离忍不住无语,道:“师尊,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呢,是不是该从床上起来了?”
金来香:“可是,为师起床也创造不了什么价值啊。”
“您的价值就是教徒儿修炼,然后带徒儿参加试炼。”
没有你这通行符我还怎么进行下一步。
金来香睁开一只眼看向千墨离:“其实,为师一直在等你说出这句话。”
千墨离:“哦?”
金来香:“徒儿,修行之事靠的是自己,你若没有那心,为师怎么教也是无用,只有你自己说出来,为师才知道你的梦想啊。”
千墨离看着仍躺在被子里的金来香,怎么觉得这话是金来香临时瞎编的,道:“徒儿拜师尊为师,自然是为了学一套本领。”
“或许,有没有一种可能,你只是贪恋为师的美貌。”
“没有可能。”
“那有没有第二种可能,你是贪恋为师的身体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,第三种可能,你是贪恋为师——”
“师尊,该起床修炼了。”千墨离保持微笑,但那笑容已经渗出几股凉意了。
金来香看了一眼自家徒弟,又看向屋顶,大有哀叹感慨之情:“你以前都会夸为师的,现在把为师骗到手,就不珍惜了。”
无视千墨离慢慢黑下来的脸,自顾自道:“第一次相遇,你就对为师嘘寒问暖,还夸为师头发好看,还耐心地帮缠在为师头发上的刺荆条弄下来,活了一千多年,只有几十年是快乐,父亲走后,你是第二个对我好的人,让为师难过的不是你如今的冷漠,而是曾经有过的温暖,也许等你有哪一天累了,就会放手,只能到这里了,没关系我可以的,你走吧,我不会偷偷哭的,时间——”
“师尊别说了徒儿知道错了徒儿以后一定全心全意对你好!”
千墨离彻底对金来香认输,他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束手无措。
“如此,甚好。”金来香点了点头,“放心吧徒儿,既然你有想学的心,为师定会好好教你。”
见金来香揉了揉乱糟糟的卷发,从被子里坐起身,亵衣领口早就被睡乱,肩膀处滑落一角下来,露出一截锁骨和胸膛,眼珠移动。
为什么一个男人的身体可以这么白?
这是千墨离在看到金来香身体时第一反应,他第一次见一个男人身体比女人身体还白,好似常年未受阳光照射。
千墨离因思考目光不由凝视了片刻,这一看不要紧,金来香刚好转过脸,与他对上视线。
四目交汇,空气仿佛突然安静了下来。
金来香明显能感受到徒儿在看着他身体,道:“徒儿,你这么盯着,让为师很不好意思啊。”
千墨离一怔,恍然意识到自己看了多久,淡定地移开眼。
金来香拉好寝衣,整理好领口,道:“徒儿啊,你今年多少岁了?”
“十五。”
金来香理解性地点了点头:“十五啊,也该到了思春的年纪了。”
“思……”千墨离惊地扭回头,饶是他再怎么见过大风大浪,面对金来香突然蹦出的言论,表情亦是凝顿住。
“性教育,任重道远啊。”金来香语重心长,一副当师父连徒儿这种事也要操心的口吻。
“……徒儿并无此念。”千墨离脸色黑下,这金来香,尽说些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