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羔羊里诞生了一位“羊之王”后,擂钵街再也没有能够形成象样的少年团体了。
各种极道组织把这里当场人才储备基地,他们可不允许那种不受控制的东西再一次出现。
“可恶!到底是谁!?”一位同样出身于擂钵街的黑西装恨恨捶地,他亲眼看着一位浑身捆满炸弹的人冲进安置点。
在即将引爆炸弹的前一刻,土地翻腾,一只巨大的安康鱼破土而出,一口吞掉了那个炸弹人。
不久之后,地下传来一阵爆破似的闷响。
正当所有人以为这只是虚惊一场时,大火突然燃起,火势迎风而涨,很快就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。
“是啊,简直是太过分了。”同样一身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跟着众人一起愤怒声讨罪魁祸首。
“这是首领最看重的据点之一,我该怎么向首领交代!?”领头之人满脸绝望。
哪怕中原首领豁达又开明,这次的无妄之灾一定不会追究他的责任。
但是,眼看着自己几个月来辛辛苦苦建成的据点就这么毁于一旦,领头者的心态还是有点绷不住了。
“唉—唉—”头顶微秃的中年男人跟着一起唉声叹气,手腕上的黄铜手环,微微转动。
“如此重大的失误,恐怕会被重罚,听说首领现在不在横滨,不如我们…”
“不如我们将功补过,现在就开始重建!”
“啊?”
“真的吗?真的会再重建吗!?”一旁正在绝望抹眼泪的孩子们听到这话,立刻喜出望外,纷纷围上了提出建议的人。
“当然!我们港口Mafia的中原首领一向言而有信,他说过不惜一切代价也会重建擂钵街!”
“中原首领?难道就是擂钵街曾经的那位,羊之王吗?”
中原中也的名字在横滨仿佛一张畅通无阻的通行证,孩子们眼中的怀疑终于散去,他们围着黑西装叽叽喳喳地询问着中原首领的光辉事迹。
一旁的中年男人摸了摸手环,悄悄离开了。
“哼,一群不知所谓的东西,什么建设擂钵街,不过是收买人心的借口。”
男人脸上的笑容褪去,神色郁郁,眼神阴冷,他手腕上的手环一阵缩放,变成了一根黄铜手杖。
“不知道从擂钵街赚走了多少钱,还如此贪得无厌,竟然想把整个擂钵街都收入囊中。”
“还有那些小畜生,也是蠢得可以,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他们哄得找不到北,先是集中关在一起筛选,再一车一车往外运。”
“砰——”黄铜手杖嗑在围墙上,爆出了一朵火花。
“那么多孩子,他都卖到哪去了?也不怕撑死自己!”
“帽子君可不会做这种事情哦。”
“谁!?”男人一惊,立刻举起手杖护在了身前。
“明明是自己又蠢又坏,为什么总是觉得别人也和自己一样呢?”
带着侦探帽的青年撑着下巴趴在墙头,翡翠色的眼睛居高临下,看着下方那个造成据点失火的罪魁祸首。
男人的脸上闪过怒气,在看清楚江户川乱步那双剔透的眼睛时,又挂上了亲切憨厚的笑容。
那双眼睛实在是太漂亮了,如此不谙世事的纯粹,仿佛上等祖母绿宝石,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吧。
“小朋友,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?你家里人呢?”
靠在墙头的江户川乱步歪了歪头,眼里满是不解,眼前这个人的愚蠢已经跌破了名侦探的认知下限。
名侦探喜欢和聪明的人聊天,因为他们都知道彼此在表达些什么,与普通人聊天也不错,名侦探可以知道他们想表达些什么。
但是和笨蛋,尤其是愚蠢而不自知的笨蛋聊天,那简直是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