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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般般,你怎么能把自己做过的事都抹杀掉了啊,你忘了,是谁大半夜冒着雨,抱着枕头说要和我睡的?是谁拉着我的衣袖说害怕,让我陪着的?是谁哄睡的时候,还得拍着背才肯睡觉的?”
“不是我,不是我。”
“还不承认?呜呜……”
赵宴礼话未说完,被一只小手堵住了嘴,“不许说了。”
“嗯,”赵宴礼应了一声,在她手心亲了亲。
南宫月仿佛被烫到一般,急忙缩回手,却被赵宴礼捉住,高举过头顶,水下的光景便一览无余。
赵宴礼眼神暗了暗,凑了过去,低头吻住了红梅。
南宫月身子发软,抱住了胸前那颗脑袋,手指穿进他的黑发里,慢慢收紧。
脑海忽然闪过一个念头,又被热切的呼吸声打乱,算了,随他吧。
池内水波荡漾,断断续续有暧昧之声传了出来。
……
第二日,阳光直射进了窗棂,鲛绡红罗帐里还没有动静。
汀兰踮着脚尖往里面张望,红帐低垂,什么也看不清楚。
紫桑瞟了汀兰一眼,轻咳了一声,示意她注意。
这里虽然是离宫,但该有的规矩一点不能少。
窥探国君,不要命了?汀兰最近有点不对劲,过分关注陛下和摄政王之事了。
紫桑余光留意着汀兰,想到了昨夜在殿外当值,汀兰本不当值,硬是没走,说是怕忙乱她留下来帮忙。
昨夜里面动静闹得那么大,她们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,汀兰总是有意无意往殿内瞧。
她们尚未成亲,这种事情,廊下的侍从无不面红耳赤,唯独她,表现得格外坦然淡定。
昨夜陛下要水,更换床褥,汀兰更是第一个冲进里面。
紫桑垂眸,也不知汀兰打的什么主意,还需再留意一些才好。
汀兰完全不知被紫桑盯上了,昨晚楚大人天黑了才走,走前特意嘱托她好好照看陛下,还抱了她…
楚大人光风霁月,她本不该妄想的,可她的心忍不住想靠近,好在楚大人并不反感她,这让她偷偷开心了很久。
她自小陪在陛下身边,自然和陛下身边的伴读相识,其他伴读对她视若无睹,唯独楚大人时常会与她说话,他说话那么温柔,声音那么好听,还长得那么好看,就算给他当丫鬟她也是愿意的。
她原以为楚大人能当上凤君,那她也就可以长长久久地侍候他了,没想到半路杀回一个摄政王,硬生生将陛下的心给勾走了。
楚大人说:“阿兰,你以后在后宫好好照看陛下,我在前朝肯定顾及不到,如果摄政王欺负陛下,你一定要和我说,陛下不忍心苛责摄政王,我们做臣子的要为陛下分忧啊。”
“只要有摄政王在,前朝的臣子都没有机会进后宫面见陛下,那时见你一面会更难,你也要好好保重,如果被人欺负了,尽管传信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