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8204;己的。
他们相拥在一起,吻得难舍难分,仿佛天地间,只余他们两个人。
这个吻无关情欲,只为确认他们彼此拥有,彼此存在一样。
……
天亮了,外面响起了方老大夫妇忙碌的声音。
南宫月情绪平复了一些,忽然从嘈杂的声音中听到了马蹄声。
“是谁?那是什么声音?”她惊慌道。
“别怕,应该是我们的人。”赵宴礼翻身下床,“你脚上有伤,先别动。”
“哎,你别让他们进院子,别吓着了方老大一家。”
南宫月看着赵宴礼出去,一边穿衣服起床,一边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。
只听赵宴礼和方老大寒暄,“我家娘子昨夜梦魇了,现在还未醒,恐怕还要叨扰半日。”
“小娘子都是娇滴滴的,昨夜肯定吓着了,不打紧,不打紧,你多住几日也是使得的。”方老大爽朗道。
南宫月羞红了脸,呸,谁是你家娘子。
她这边刚穿好衣服,方婆婆端着一盆温水就进来了。
“李家娘子,你夫君随我家那口子去村头寻马车去了,他托我过来照顾你,说你脚伤了?天可怜见的,这么个娇娇的人,受这么大的罪。”
方婆一边心疼着,一边拧着帕子,递给了南宫月,“你就坐在炕上吧,外面怪冷的。”
南宫月脚上裹着厚厚一层棉布,脚一沾地,脚底就钻心地疼。
只好坐在炕上,接过帕子道谢,“多谢婆婆了。”
“客气啥,我们都是粗人,没什么见识,也不知你们大户人家都是怎么伺候的,你想要什么,只管和我说,我能办到的,都给你办了。”
方婆婆是个直爽人,快人快语噼里啪啦一顿,说话都不带喘气的。
“婆婆就把我当自家人就行,我们没有什么讲究的。”南宫月说。
“哎呀,可不敢,看你娇滴滴的大美人一个,你夫君那么疼爱你,昨晚上吃饭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你,水都是他亲自端进来的吧?照这么个宠法,你家里肯定奴婢仆从一大把了吧,要不然怎么能将你养得这么矜贵啊。”
南宫月的脸唰地又红了。
一直以来,她都是被人伺候惯了的,洗手洗脸沐浴更衣,都是身旁的侍女在做,昨夜赵宴礼给她洗脸脱衣服,她也就心安理得地受了。
以前没觉得不对,忽然被方婆婆这么一说,好像是被赵宴礼宠爱着,心口忽然一甜。
方婆婆继续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