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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甘寂寞,和清宁郡主有了首尾,因此也被她拿捏,一步一步算计南宫月的帝位,在她常喝的酒水中下了毒。
他看着南宫月一日日憔悴下去,心又软了。清宁郡主却不以为意,逼迫他加重了药量。
这日,南宫月吐血昏迷,醒来后将他叫到身边,说:“寡人辜负了你,你如果想出宫,寡人就下一道诏书给你,你如果喜欢清宁郡主,寡人也可以给你赐婚。是寡人强留了你,你不愿留在这里守着寡人,寡人也不怨你。你终究不是他,是寡人负了你。”
他泣不成声,握住了她微凉的手,“他已经走了,你为何就不能看看我呢?我也不比他差,我心里只有你一个,他心中却只有权势,将你的情义践踏了,他不值得你这么为他。”
南宫月虚弱地躺在床上,苍白着脸,抽出了手,“是啊,寡人一生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。寡人知道是你下的毒,也只有你在寡人身边时,寡人才没有防备,你怎么就不能坚持一下呢,寡人就快喜欢上你了呢?”
慕凌风大悲,跪在床边泣不成声,“你明知道有毒,还喝下去,这是为什么啊?你发现了怎么不处死我?任由我一错再错。”
南宫月闭上眼睛,“寡人不怪你,寡人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,不如早早去了,伺候我父皇和母后去。”
“阿月,我是你选的凤君啊,我想和你在一起,我爱的是你啊!”
“寡人知道你心软,就这样吧。”
南宫月挥了挥手,终究没有回应他,命人将他关押了起来。
他被关押的当夜,后宫火势冲天,太皇太后被囚禁,萧丞相下了大狱,怀德王府和晋国公府被软禁,清宁郡主却逃出了京城。
不出一日,怀德王在朔州起兵谋反,紧接着,他的父亲在涿州带领五万人马追随怀德王,一路杀到京城。
京城北军在韩征卫的带领下反击,双方大战几个回合,怀德王最终被擒,他父亲却不知所踪。
再见到南宫月的时候,她穿着火红的衣裙,斜躺在殿外的摇椅上,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,怔怔出神。
那双曾经潋滟的双眸,此刻却灰白呆滞,毫无光泽,苍白的肌肤更像是纸糊的假人一样,暮气沉沉的样子,毫无生机可言。
“你来了,寡人要走了,去寻他了,希望还能找得到他。”南宫月有气无力地说,断断续续地咳嗽着,旁边侍女用帕子接住,素白的帕子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红。
“你没有服用解药吗?你身上的毒怎么还没有解?不是给你解药了吗?”
慕凌风满眼悲凉,他给南宫月下的毒是清宁郡主给的,说并不致命,只是让她浑身无力而已,她如今身子怎么这般差。
“没用的,清宁想要寡人的帝位,怎么会让寡人活着啊。”
慕凌风哭出声来,都是他没用,被人算计,左右不了任何事。
“不用难过,晋国公府和怀德王府已灭,他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