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查看她伤势的韩非离,眼泪夺眶而出,扑进他怀里,压抑着哭声,“小舅舅,你快点救救他,我不想让他死。”
“小舅舅,怎么办啊,你帮帮我吧。”
她泣不成声,又不敢大哭令里面诊治赵宴礼的太医分心,只能啜泣着小声与韩非离说。
她想告诉韩非离,她后悔了,她不想让赵宴礼死,她还想告诉韩非离,她好像喜欢上了赵宴礼。
可她看着满宫的人,哽咽着终究没有说出口。
“没事啊般般,你别哭,他属猫的有九条命,上次你刺他两次他都没事,这次肯定也会没事的。”韩非离安慰她。
“我刺了他两次?”南宫月从他怀里起身,看着韩非离躲闪的眼睛问,“还有哪一次?你都知道?”
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也不知道,”韩非离急忙否认。
见南宫月杀人般的眼神看着他,他败下阵来,“是赵宴礼不让我说的,就是你在若水河畔那次,是我给他的药治好的。”
韩非离撇撇嘴,内心想说的是,“其实那药是他自己要服的,和我无关。”
“那还有一次呢?是什么时候?”南宫月抓着韩非离追问。
韩非离抓了抓头发,一副懊恼的样子,“是你梦魇那次,我出宫遇见他,他听说你梦魇了,连夜进宫来,你拿着匕首刺进了他胸膛里,好巧不巧,还是若水河畔那次的伤处,他卧床了很久才好。”
韩非离眼神闪烁,这么说也应该没错吧,反正不是自己求的赵宴礼,是他自己偏要进宫的,受伤也是他自己活该,自找的,和我没关系。
他摸了摸鼻子,看了眼呆愣的南宫月,“般般,你放心,他以前的伤是好了的,就算受伤也不会倒霉的还是旧伤口处吧?”
“不,不知道,他浑身上下都是伤,胸口上也有,小舅舅你快去看看他。”
“没事哈,有太医正在你放心,你身上有伤没有?我是来看你的,可不是看他的。”
“我没事,你快去看看他。”南宫月推着他往里走。
“好好好,你赶紧去换身衣服,再洗把脸,脸都哭花了,叫阿素过来陪着你。”
南宫月将絮絮叨叨的韩非离推进了里间,自己却没动。
这时,章平拿着一件血衣出来了,南宫月急忙拦住他,问里面的情况。
“回陛下,太医正在诊治,刚将衣服剪开,太医说王爷的伤势比上次重,王爷他已经昏迷了。”
章平跪在南宫月面前,躬身抽泣着回话。
闻言,南宫月踉跄了一下,“知道了,需要什么药材,你直接找紫桑去寡人的库房里取,忙去吧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章平起身往外走。
“等等,”南宫月又叫住他,“上次王爷重伤回宫那次,胸口再次受伤的那把匕首,是不是还给凤栖宫了?”
章平一愣,那把匕首不是王爷不让陛下知道吗?陛下怎么知道的?
他犹豫了一下,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。
“你不必说了,寡人知道了,退下吧。”
章平恍惚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