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头,“那就慕飞扬吧。”
然后又吩咐齐公公去库房拿些药材,送到晋国公府,指名送给大公子。
很快,南宫月送药材给慕凌风的消息,就传到了赵宴礼的耳朵里,他当即扔了药膳。
重华宫的宫人立即感受到了噤若寒蝉的滋味。
……
天色将晚,从宣德殿议完事,南宫月被大长公主请去了奉天殿。
“这些时日多亏了姑母照拂,若不然,我这焦头烂额的,还不知会办成什么样子。”
坐在暖阁中,南宫月感激地拉着大长公主的手,由衷地道谢。
“陛下说的这是哪里话啊,关起门我们可都是一家人,都是南宫家的女儿,理该如此。”
大长公主今日一早本想出宫的,后宫的庶务料理得差不多了,萧氏也被软禁了,张嬷嬷还在审,一时半会还追查不出真相,她便想着出宫一趟,那日和几家夫人约好了宴客,准备提前回府操办操办。
哪曾想,还没有走出宫门,就被亭山侯追上,二话不说就朝她跪下了。
她可是吓了一跳,来来往往的宫人那么多,多少双眼睛巴巴地盯着,她可担不起亭山侯的跪。
亭山侯无官无职,年少时就很得先帝先皇后的宠爱,还未成年就封了侯,也不拘着他的性子,他喜欢行医,宫里和韩家都由着他。
再者,亭山侯和陛下的关系也最好,陛下的凤栖宫,他可以不经通传,随意进出。太医院和御膳房,他都是可以随意走动的。
韩家两兄弟很懂得分寸,大哥韩征卫领金吾卫拱卫皇城,护佑着陛下,小弟韩非离无官无职,一身医术可以随意进宫,检查陛下的吃食,两兄弟默契配合,将南宫月保护得很好。
韩家从来都是低调行事,颇受朝臣的敬重,不像萧家那样飞扬跋扈,目中无人,最后清算,萧家一夕之间家破人亡,真是大快人心。
得益于韩家这样的外戚,使得南宫月的国君之位,越坐越稳。
她急忙让侍从扶亭山侯起身,却听得亭山侯求她将小女儿许给他。
这大庭广众之下,无媒无聘的,就这么直挺挺地硬来,她当时就沉了脸,回头就看到坐在马车上的小女儿,羞得通红的脸。
一颗心扑腾扑腾就像掉进了水里,她差点当场厥过去。
难不成女儿与亭山侯有了首尾,他这么火急火燎地追着她的马车,那脸色,那神情,生离死别似的。
她狠了一下心,又没有狠下去。
年少慕艾,难得有情郎。
她又不是没有年轻过,权衡利弊,她是满意这门亲事的,能和韩家扯上关系,至少百年,他们庄家都会衣食无忧,成为真正的簪缨世家。
心里答应归答应,嘴上却什么也没说。还得好好磋磨他们一番不可,容易得到的总是不知道珍惜,她的金枝玉叶,那也不是好求娶的。
南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