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回去。
“坐好,这是大殿,你给寡人规矩点,想要当凤君给我老实待着。”南宫月将他推到一旁,低声警告。
“好的,陛下。”
他轻浮的眼神忍不住打量南宫月,抑制不住嘴角上扬,然后洋洋得意地扫过大殿中每一位世家郎君,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。
这时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,两队羽扇遮面的舞姬上台来献舞。
笛声婉转动听,舞姬婀娜多姿,羽扇半遮半掩,曲调悠扬竟是从未听过,令人耳目一新。
“陛下,”萧三郎给南宫月斟满一杯酒,兴奋道:“此舞名为摇扇舞,是我父亲专门请的东陵舞姬,专门给太皇太后祝寿的。”
“萧丞相有心了。”
太皇太后祖籍东陵,这支东陵的舞曲着实暖到她心坎里了。以至于南宫月朝她举杯,她都没看到,竟然看得忘我起来。
这时,章平猫着腰跪在南宫月身边,低声道:“陛下,王爷说您胃恙还未好,酒多伤身,劝您少喝点酒。”
萧三郎将酒樽“砰”的一声放在桌案上,怒道:“不长眼的奴才,哪里有你说话的份,下去。”
章平跪伏于后,一动不动。
萧三郎见他不动,恼怒不已,抓起酒樽就要砸下去。
南宫月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低声道:“放下!”
“陛下~”萧三郎不依,有点恃宠而骄的意味,“做什么要他管?陛下的身子陛下自个还不清楚吗?还需要他提醒?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!”
南宫月扭头对章平说,“知道了,你且退下吧。”
“陛下~你还护着他的人。”萧三郎仍旧不满。
“少放肆!”南宫月松开他的手腕,低声道:“他可不是普通的奴才,他是刀口舔血的校尉,上过战场,杀过叛贼,不是你这等仗着世家子弟的公子哥随意欺辱的。”
萧三郎忽然被南宫月眼底的厉色吓住了,陛下她板起脸来,当真吓人,这一刻他深刻体会到了伴君如伴虎的感觉。
南宫月教训完萧三郎,仍旧端着酒杯一饮而尽,她才不管赵宴礼说什么呢。然后偷偷扫向一旁的赵宴礼,见章平小声与他说话,他脸色突变,忽地起身朝殿外走去。
她随即放下酒樽,一股冲动就涌上心头,赵宴礼干什么去了,她也想跟着去看看。
这时,笛声忽然一变,舞姬中三人甩开羽扇,羽扇骤然变成了一把利剑,这些人挥剑将阻碍在前的舞姬刺伤,犹如划开了一道血盆大口,拿着利剑直直朝上首而来。
“有刺客,护驾!”
变故陡生,众人尖叫一片,夫人小姐和舞姬侍从四处逃窜。
“陛下小心,”萧三郎立刻扑向南宫月。
一下扑了个空。
南宫月机敏地躲过萧三郎,抽出放在一旁的佩剑。
这时,三名舞姬已至眼前,为首一人毫不犹豫刺向太皇太后。
太皇太后脸色煞白,本能地拉过一旁的瑶华公主为自己挡剑。
瑶华公主惨叫一声,长剑贯穿了她的肩头刺向身后的太皇太后。
“不要,不要杀我,”太皇太后胳膊受伤,叫喊着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