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,” 南宫月道,只要你敢要,寡人就敢给,就怕你接不住。
“阿姐,”她尾音突然婉转似撒娇,羞羞答答地抬头看向左上方摄政王的位置,然后又看了一眼太皇太后,小脸通红,嗫嚅了几下,没有张口。
南宫月心中一惊,作何那样看着赵宴礼?
“阿宁但说无妨,陛下金口玉言,定能为你达成所愿。”太皇太后道。
清宁郡主的目光又转向了摄政王,然后俏生生地对南宫月说:“阿姐,我心悦摄政王,可不可以,可不可以替阿宁赐婚?”
说完还羞羞答答地勾了赵宴礼一眼。
大殿中众人呼吸一滞,一部分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摄政王的方向,一部分人的目光投向了南宫月。
南宫月笑容忽然凝固在脸上,花了很大的力气,才止住了看向赵宴礼的冲动。
清宁郡主是什么意思?她在晋国公府的时候不是还和慕凌风纠缠吗?难道那日不是她?
不对,不可能,那日她亲眼所见,不会有假。羽林卫从涿州发回来的密函不会有假。
那日她瞧得真真切切,清宁扑到慕凌风怀里,哭得梨花带雨,还亲手给慕凌风做了一支天下仅有的墨玉簪,至今那支簪子还戴在慕凌风的发冠上,她怎么转头就想要嫁给赵宴礼了?
难怪她刚刚朝赵宴礼隔空举杯,难道是一见钟情?
赵宴礼真是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!
他们南宫家的女郎怎么个个这么没有出息,赵宴礼除了有一个好皮囊,还有什么?脾气差,性情古怪,时不时再发一回疯,谁受得了啊!
“阿姐?”清宁郡主唤了她一声。
“哦,阿宁还没有婚约吗?原以为阿宁早就有了郡马人选了呢?”
南宫月急忙找补了一句,说完咬了咬舌头,这什么话啊,如果她早就有了郡马人选,还求什么赐婚啊,寡人一世英名,遇到赵宴礼全毁了。
“两年前,阿宁在宫宴上见过一次摄政王,心生爱慕,今日借由皇祖母的寿辰,大胆求阿姐赐婚,阿姐你刚刚答应过的。”清宁郡主道。
“既然清宁郡主所请,摄政王,你……”
南宫月目光转向赵宴礼,想象中他会是羞愤欲绝的模样,亦或是恼羞成怒,拍案而起,或者是冷冰冰硬邦邦直接甩脸色,可都没有。
只见他好看的桃花眼中噙着笑意,带着揶揄和一丝玩味,嘴角微微勾起,原先破的一角已经脱痂,淡得已经看不出来了。
他好似就等着她看过来,就等着看她如何应对,就等着她的决定似的。
南宫月想说的话一下就哽在了喉咙里,赵宴礼这厮怎么如此烦人,她真想上前捶他一顿,然后将他绑到床上,压在身下狠狠折磨,叫他招蜂引蝶,叫他暗送秋波,叫他流连忘返!哼!
“寡人还是第一次赐婚,怎么个流程寡人也不知,重要的是双方情投意合,寡人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