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,将他们碎尸万段。”
赵宴礼:“陛下,今日寿宴,不但有属地官员,还有领邦使臣,我大雍不能被人看轻了去,我要让大雍国主,安然无恙地出现在宴席上。”
南宫月:“可你的伤怎么办?你还能同我一起去吗?”
赵宴礼:“这点小伤不要紧,宴席要紧,臣穿了金丝软甲,不碍事。”
南宫月:“我不信,你又骗我,你看肩头都渗出血色了。”
赵宴礼:“我何时骗过你,真是小伤,不要紧,在战场上,我受的伤比这严重得多的是,还不是好好的,你放心,我不会死的。”
南宫月当即捂住了他的嘴,“不许你说这个字。”
“好,莫哭了。”赵宴礼说着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。
南宫月吸了吸鼻子,哑着嗓子倔强地道:“寡人没哭。”
赵宴礼苍白的脸上晕出一丝笑意,“嗯,没哭,寡人没哭,哭得是般般。”
南宫月伸手抚了一下眼睛,“你看你,受伤了还笑话我。”
赵宴礼忽然没了声音。
南宫月抬头,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一旁呆呆的慕凌风。
“陛下,我,我……”慕凌风结结巴巴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。
“来人,慕公子受了惊吓,将慕公子送回晋国公府,”南宫月没有给慕凌风开口说话的机会,直接吩咐手下将他送走,末了,又加了一句,“慕公子回府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吧,宫里的差事暂时不用担着了。”
这是直接将他遣返回府,以后怕是再不能进宫了。
慕凌风心里一惊,急忙跪在南宫月面前,“陛下,臣什么也不知道,臣什么也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“陛下,”他膝行两步,拉了拉南宫月的袍角,“臣甘愿不要名分留在陛下身边,臣一颗心都是陛下的啊,陛下忘记我们小时候的约定了吗?”
约定?什么约定?
南宫月茫然,赵宴礼则直接挑了挑眉。
“休要再提劳什子小时候的约定,寡人问你,你在寒孤城的约定可还记得?”
“寒孤城?什么寒孤城,陛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我清清白白之身,是何人污蔑我?”
赵宴礼眼神一暗,直接吩咐,“来人,将慕公子带下去。”
“表哥,我不会和你争陛下,我只想待在陛下身边,表哥……”
南宫月看着远走的背影,心中忽然升腾出不好的预感,“齐公公,你速速去晋国公府传旨,带着太医,让晋国公府好好待大公子,等大公子好一些,再进宫当差,和晋国公说,尚书台的位置,给晋国公府留着。”
齐公公刚走,赵宴礼便起了身,漆黑的眼眸中泛着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