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礼:“……”
他心里又气又想笑,将人慢慢裹进了怀里,哄着她,“除了这次,还有吗?和别的人呢?”
“还有。”南宫月闷着声音小声回了一句。
赵宴礼心一紧,“还有?”
“嗯,还有满春楼那次,也是和你在一起。”
赵宴礼的心都化了,他既高兴又难过,高兴的是南宫月还没有别人,难过的是她还没有开窍。
回宫一定找个教习嬷嬷,好好教教她,太皇太后忙着争权逐利,竟将她忽略至此。
“没事,你也没有小娃娃,可能有了胃恙,待回宫让太医令好好看。”
“那你刚刚为什么那么问?”
“我……”赵宴礼哑住了。
“好啊,你不相信我。”
南宫月生气了,摇摇晃晃站起来,就想走。
赵宴礼一把搂住她,“是我的错,我错了,你别不理我。”
……
经过这一折腾,待回到宫中,已是深夜。
太医令把脉以后,劝南宫月按时用膳,又开了一些药膳的方子就退下了。
夜深人静,赵宴礼仍旧待在凤栖宫,坐在床边喂南宫月吃药。
“太苦了,寡人能不能不吃。”
“不能,良药苦口利于病,谁让你不好好吃饭的,吃完药,可以吃糖。”
“赵宴礼,你哄孩子呢?”
南宫月一边嫌药苦,一边端着碗喝完了,然后伸手要糖。
赵宴礼摸了摸身上,还真没有,就在她手上拍了一下。
南宫月噘嘴,“你个大骗子,说好的糖呢?你……呜呜……呜……”
埋怨的话,被赵宴礼吞进了肚子里。
南宫月被吻得软在大迎枕上,双手不自觉搂住了赵宴礼的腰。
“嘴里还苦吗?”赵宴礼放开她,看着她红着双颊,迷蒙着眼睛问道。
“嗯?还苦,我还想要。”
听着她撒娇的语气,赵宴礼心中无比畅快,抵着她吻得更深。
更鼓声响起,赵宴礼起身要走,南宫月搂着他的腰,依依不舍地问,“小王叔,你喜欢小娃娃吗?我们这样,我会不会很快就有小娃娃?”
赵宴礼无奈,忍着羞耻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“还要脱了衣服才能有娃娃啊?那为何还要记着日子?”南宫月似懂非懂,然后恍然大悟道:“是为了区分小娃娃的爹爹是谁,对吗?要不然不知道……”
“南宫月!”
赵宴礼咬了咬后槽牙,抬起她的下巴,看着她水润的眼睛,“你想有几个夫君?还要费心记日子,区分小娃娃的爹?”
“我不是应该有一君两卿四选侍吗?”南宫月认真道。
赵宴礼无奈,怎么之前同她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,白说了?
“可我只想要一个。”赵宴礼道。
“嗯嗯,小王叔你走吧。寡人要睡觉。”
赵宴礼被推了一个趔趄,跌下了龙床。
不是,他说错话了吗?小丫头越来越阴晴不定,一言不合就不理人了。
赵宴礼无奈,看着南宫月很快睡过去,给她掖了掖被子,悄悄退了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