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你就是在做这个。”南宫月说。
赵宴礼舔了一下嘴唇,眼睛望着南宫月的唇,移不开眼睛。
一个念头突然冲了上来,他顺从自己的欲望,大手扣住了南宫月的脖子,将她抵在大床上,翻身压在她身上,让刚刚那个梦境,变成了现实。
许久之后,赵宴礼喘着气,将南宫月搂在怀里,顺着她的头发,沙哑着声音问,“陛下喝酒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南宫月懒洋洋地答。
“那就好,陛下今日没喝酒,臣也没有喝酒,既然清醒着,陛下你要对臣负责,臣已经被陛下轻薄了好几次,陛下总要给臣一个说法。”
“那爱卿要什么说法?”
“臣想要什么陛下都答应吗?”
“只能有一个要求。”
“臣不想陛下立慕凌风为凤君,他配不上你。”
“就这一个要求?没有别的了吗?”
“没有了。”再有,下次陛下轻薄我的时候,再提。
“好,寡人答应你。 ”
“般般,我以后还能叫你般般吗?”
“不准你在人前这么叫我。”
“臣,遵旨。”
……
“般般~”
“嗯。”
“般般~”
“我在呢。”
笃笃的敲门声,打断了一室旖旎,南宫月急忙起身,赵宴礼随后跟着下榻。
“陛下,时辰不早了,该回宫了。”韩烨在门外催促道。
南宫月未理会,伸开双臂让赵宴礼服侍着将衣服穿戴整齐,末了,踮起脚尖亲了亲赵宴礼的嘴角,小声道:“我走了。”
她转身就走,直到看到厅堂中央那个沙盘时,猛然醒悟过来,她来这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,怎么能走,赵宴礼又给她使了美男计,她该死的没有抵抗住。
赵宴礼眼眸一闪,“陛下今日来这里,就是为了看看臣的吗?没有别的吗?”
南宫月回眸,“哦,还有,北军的兵符,爱卿是不是该交还给寡人了。”
赵宴礼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来。
要糖
夜阑人静, 烛火幽微。
玄色镶金盔甲映着烛光发出莹莹金光,南宫月立在中央,英姿飒飒, 眉眼凌厉, 目光如炬地望着赵宴礼, 浑身充斥着如山般的沉稳和坚毅。
和刚刚在床榻上那个意乱情迷的样子,截然不同。
赵宴礼一颗心沉了又沉, 陛下她竟然是为了兵符,才会如此这般的?
她将他看作什么了?利益的交换体?还是一时情动的玩物?
情动?陛下怎么会情动!帝王之家都是铁石心肠, 没有心。南宫月更是捂不热的石头,喂不饱的狼崽子。
可笑自己前一刻还以为得到了她,欢欣雀跃得像个傻子。殊不知,这就是她的圈套,拿自己当饵, 南宫月你怎么敢呢?
这是自己对她还有用,她可以如此这般引诱,如果换作别人,对她有利,她是不是也会这般做。
那对慕凌风呢?明知道晋国公府所图非小,她还敢将人弄进宫里,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