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孩,离开前,楚霁叫住了对方,低声问:“她会被带去哪里?”
“还不确定。”那人回道,“多半是检查无误后,送到孤儿院去。”
楚霁默了默,没再多说。
这之后的一切进行得都还算顺利,尽管如此,两千一百名幸存者的登记还是一直进行到夜幕降临、人造太阳熄灭后才堪堪结束。
结束了一天工作的楚霁步行回到住处,却在即将进门时,脚步一顿。
他的门锁被人动过。
撬锁的人十分暴力,全然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可言,看上去不像是个惯偷——事实上,在这座气泡垒里,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偷到指挥官的头上。
楚霁看着门把手上那个不太明显的牙印,挑起眉,在冷意里浸了一整天的眼底,终于浮现出两分笑意。
其实早在白天看守城门时,他就察觉到有一道目光隐隐落在自己身上,只是白天的情况太过复杂混乱,他也无暇他顾。
而此时此刻,他对着那道牙印观赏了两秒,装作一无所觉般,推开了面前的房门。
房间里没有开灯,一切都浸透在黑暗中。他带过门,按下客厅角落里一盏台灯的开关,微弱的光线点亮一方空间。
客厅里空空荡荡,他的脚步没有过多停留,环顾一圈后,径直推开了卧室的房门。
“吱呀”,一声轻响。
客厅昏暗的光线在门后投下一小片暗橙的色块,楚霁摘下军用手套,往一旁的沙发上随手一扔,正要开灯,下一秒,被一道巨大的力道掼在了墙上。
粗重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,男人一手揽过他的腰,一手按住他的肩膀,高挺鼻梁埋在他的颈侧,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。
酥麻的电流感顺着颈侧的肌肤一路蔓延,楚霁下意识吸了口气,听到对方含笑的声音响在耳侧,带着些许急切和眷恋:
“找到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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