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。”俞则临说,“位置给我留着,我破产了就去你那,你可别不要我。”
池衡嘴贫道:“你放心吧,我肯定不要你。”
俞则临揉了揉他的头发,“没良心。”
池衡道头发很软,和他性格产生鲜明对比。头发吹干,俞则临放下吹风机:“吹好了,早点睡吧。”
池衡嗯了声,听这语气就是在忽悠俞则临,等池衡上床已经是凌晨了。
俞则临已经闭上眼,不知睡了没有。池衡关了灯,开手电筒上了床,抖了抖身子,嘀咕道:“这床怎么这么冷。”
要是他哥,这会儿就得说他娇气了。开了一晚上暖气的房间,床能有多冷。
池衡被自己事儿多的一面笑到,他睡不着,开始骚/扰俞则临,起初是小声地问:“俞则临,你睡了吗?”
没得到回答,池衡又唤了几遍他的名字,声音一次比一次大,看似在问他有没有睡,更像是要把他吵醒。
叫了几次,池衡也没劲了。他觉得俞则临有时候也挺好,明天日程忙着呢,还是不打扰俞则临休息了。
他刚失了兴致,困意便袭来。
池衡迷迷糊糊地睡下,恍惚间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叹息。
那人轻声说:“池衡,你什么时候可以对我多一点耐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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