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立大功,很快就不是微末小官啦!”
长青没敢接话,只是恭敬的低头弯腰。
所有人的口供问完,靖北侯就要带兵开拔去明州了。至于一干人犯,因为事涉四皇子谋逆,暂时拘押在临川,等候上头的批复。
别人长青不关心,只有那个姓李的年轻人,他在奏折中特别给求了情,不论出于什么原因,他解救了官员,有反水之举,后来又带路指认有功,希望刑部最后量刑时能酌情考虑。
许杏也见了来请求探监的李氏:“夫人,那李大兴是民妇的兄弟,当年说是跟着同村人出去跑商,结果没了音讯,家里都当他死在了外头,连爹娘的丧事都是民妇和丈夫请了族里的兄弟帮忙操办的,也正因如此,民妇的丈夫死了以后,他家兄弟们才敢卖了民妇和两个孩子,实在是娘家没人撑腰了。可是民妇的兄弟打小心善,不会干那样的坏事,他是让人抓了壮丁,被逼的!他下山打探民妇母子的事情,还专门进城看过民妇,他说他遇上难处了,身不由己,谁能想到他是做了这个……”
说到最后,李氏泣不成声,两个孩子听不懂,只是跟着娘一起哭起来。
许杏还没说话,同喜就先劝了她:“你这是做什么?没得让夫人跟着难受。旁人还罢了,难道你还不知道大人和夫人都是什么样的人吗?你兄弟的事儿得按律法办,大人上头还有京城里来的侯爷钦差呢。”
同喜毕竟是读过些书的,话说到了点子上,许杏便不很为难,安抚了李氏几句,答应她一旦可以去探视就立刻通知她。
李氏千恩万谢的走了,同喜也叹口气:“难怪前些日子同乐说她像是有心事呢,原来是这么回事,她那兄弟要是早些说了,说不定还能帮上咱们大人呢。”
许杏摇头:“你这就要求太高了,他只怕是知道这事情太大,不敢说,恐怕连累了他姐姐。罢了,有律法呢,再说也得看侯爷他们案子办得怎么样,咱们哪里能说得。”
这个案子确实很大,虽然四皇子最终没来得及起事,可是他豢养私兵、意图谋反是铁证如山的,靖北侯带着兵马在明州待了一个多月才彻底扫清他的势力。
“靖北侯已经回京了。”长青看完书信,长长的出了口气。
许杏在临川的盗匪之祸平定之后就放下了心,对什么四皇子什么谋逆之类的事情反而并不十分关心,毕竟成不了事,威胁不到他们这个小家的安危,听了长青的话也只是道:“那肯定是差事办妥了,你也能放心了吧?快别操心那些了,病才好,还是好好歇着吧。”
在山里淋了一夜的冷雨,之后又连轴转审理盗匪的案子,尽管许杏格外小心他的身体,可是寒气入体,又劳累过度,长青到底没扛住,大病了一场,饶是他年轻力壮,也缠绵了半个多月才好。
长青接过许杏递过来的鸡汤,两口喝了,放下碗,却抱住了她,问:“怎么不早不晚的送了鸡汤过来?”
“厨房里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