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,她在说话时,曲惋的吻轻捻慢压顺到了耳畔。
比耐力,当然于九薇会好点。
曲惋轻声说:“不是你要我哄你吗,我学的怎么样?”
“不怎么样。”于九薇眼尾竟也落了一丝潮红,“还得我好好教。”
于九薇以同样的动作将她扣住,但偏偏曲惋今日像是生了一身的反骨,做起了叛逆的姑娘,即使外套滑落在了地毯上,仍旧是壮着胆子脱于九薇的衣裳。
不到五分钟沙发一片狼籍,谁也不让着谁。而都有些身手,谁也占不了上风,谁也不落后。
于九薇是在攻势下没了力气,在曲惋扣住她的双手时,她顺势反扑将人压在身下。
“嗯?想做什么?”
她声音一直都是蛊,轻飘飘地没入脑海,同时手指落在了前端,划出一道道涟漪。
曲惋心口起伏,说话的气息乱得更厉害了:“你说我要做什么?你让吗?”
“怎么是今晚?”于九薇瞧着她,淡淡地笑了。
轻拨加了点力,电流没入神经时,曲惋还没回话便漏了一丝呢喃。
“因为生气的是你,又不是我。”曲惋稳着声音回她,面色也红透了。
于九薇一面在认真听,同时也认真了起来,她是在生气,但不见得曲惋没有生气。
屋子里的暖气发挥着作用,而昏暗的暖光做足了氛围,于九薇心里有谱,曲惋慍气没消。
“时间还早。”于九薇说话慢条斯理,手移开摸进茶几下,拿出方盒。
“我先教你,你再来。”
于九薇撕开包装时,扯过毛毯盖住曲惋。
“我会。”曲惋骨子倔,说话声音都不带软的,音色一落,身上的毛毯带起风,她能感觉到自己心脏的律动蔓延到了全身。
每跳动一下都如虫蚁在混身攀爬,第一次的接吻是轻啄地试探,而加深时她才忍不住闷哼一声,而对方却不着急的让电流肆意窜着全身。
“好好学。”于九薇声音微在耳畔响动,耳垂被湿温包裹时,曲惋试着偏了一下头,手攥紧了于九薇贴身的衣服。
而薄料如蝉翼,落在盆栽下压住了花瓣,风一吹抖动三分,花瓣也随着风迎合蝉翼所晃动的方向。被绿叶滴落的粘液黏在一处,宛如合二为一。
带温的晨露裹住弯曲的花瓣,压了只虫蚁在最高点挣扎,拨动得整片泥地都返潮。
直到破土的蚯蚓缓慢入泥,微缩着身躯不急不慢,这片林子终落了些细雨。被惊的蚯蚓没入进深处,换来了一声嘤咛。
于九薇只是将吻落在了曲惋面颊上,盯着她时神色微飘,在这上面于九薇没有过敷衍,也能很聪明地寻到所有让她有反应的点。
曲惋刚碰上她的视线,吻便从下巴划过泛红的脖颈。
此时的她就是山野大雾中顷落的野玫,枝头的横刺在刮风时软了下来,绽开的花瓣顶端被圈在了一阵带温的风里,这股风来的温和带着吸力,让玫瑰摇摇欲坠又反复眷念。
山雾乱了,你知道我没力气了。还是等你回来了再说。”
“好。”于九薇到她旁边坐下,手指拨开曲惋脸上的碎发,不急不缓地说,“今天是我不对。”
曲惋捧着杯子,垂眸道:“我不是说了,你没错。”
“你哭了就是我的错。”于九薇声音落得慢,“我回来之前,有事情就给德叔打电话。”
曲惋视线不移,嗯了一声,问道:“能不能联系上你?”
“不太能,地区偏,信号不稳定。”于九薇没往下说别的,当然,曲惋也不会问。
这一次时间不长,一晃便就过了。
她喝完了东西后,于九薇将空杯子拿了出去,她刚把杯子搁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