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了以后,曲惋收回神,同时她很明显的看到了于九薇脸红了。
倔强的人作死从来不放在心上,偶尔她也会叛逆得像个孩子,曲惋徐徐问:“你脸红什么?”
调侃意味地问话,往往得到的结果会不在预料之类。
于九薇盯着她看了三秒,泛着湿意的发梢被阳光穿过,眼眸逐渐变得淡然,随后说:“回房间换衣服吧。”
曲惋隐约觉得不对,低头时恰好见胸口的衣料湿透贴着内衣,淡粉色的内衣特别明显的印出轮廓。
丢脸的事不止这一件,但难堪今天是头一次。
那天的花园是一片狼藉,泥土带满了石板路,种子也洒了一地。
那时候的她们之间总是透着奇怪的氛围,以不是恋人的暧昧去衍生不着调的语言,最后分寸感又将二人制止住。
往后的两年里,想起来的时候,于九薇才发现,其实她早就得到了恰恰好的答案。
于九薇洗澡的时候总是会走进去的时候正好遇见了,柯夏先是看了看曲惋,目光移到了于九薇手上,两个人的手像是藤曼纠缠在一起。
被柯夏的眼神一刹,立马松开了。
其中不乏有心虚地意味在,心虚什么,不知道。
柯夏不会问这件事来龙去脉,大抵也是猜到了,于九薇问她柯璃是怎么回事。
柯夏先是给了柯璃一个白眼,随后说:“狐朋狗友一大堆,被抓来这儿尿检。”
没有说透,曲惋猜到,能出来证明带拿了一盒酸奶问她喝不喝。
曲惋刚回完说不喝,桌上的手机便响了,屏幕上来电显示是奚雯
自打上次后,两人一直睡在一个房间,明素也知道这件事,她挨着曲惋睡,对方也能睡得更安稳些。
今晚于九薇在自己房间里,靠着壁柜,目光凝聚在床边的台灯上,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支笔转动了两圈,侧首手腕轻松一抛。
那支笔掉入桌上的笔筒内。
“咚~咚~咚。”
门响的节奏很奇怪,于九薇不用猜也知道是谁,门刚打开,曲惋抬眸看她:“什么时候过来?我困了。”
声音不弱,基本不像是质问的语气,也不带讨好的姿态,她手离开门把手等于是给了曲惋答案。
曲惋睡在枕头的边缘侧躺着,神,反复去思考于焉说过的话,她对曲惋并不是因为日记而产生的情愫。
洗完澡出来时,家里辈子也追不到她。”
易筱说的理直气壮,完全不给于九薇还口的机会。
“我不去。”于九薇将邀请函还她,态度一如既往不受影响,易筱知道这一招没用,于九薇是什么人,从小在训练营呆着,哪里会是受威胁的人。
“你还是怕我?”
“不是。”
在易筱惊愕地神情中,她慢慢解释:“于焉跟着搜救队到了江丽边境原始丛林,研究队的几个人失踪了,如果你生日前,于焉没回来,我会带人去找。”
那天她跟着曲惋到别墅门口,于爸爸先是没说这件事,后来带着她回了大院才开始说。
那一天也是曲惋回家的日子。
“是不是于叔叔让你去的?”易筱盯着她认为首席催眠师的称号是摆设的话,她就看不出来。”于九薇意思达到了。
正经的风趣幽默往往比调侃的声线更容易逗人笑,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人,同时也会有相似之处,后来想想,那应该就是大众所说的很合适
明素难过了许久的花瓶终于有了截点,于九薇取回花瓶的时候,还陶艺馆让人将细节补好了。
瓶身不够完美,点的红梅又精致得很,瓶口处做窄了,陶丕也捏得不好,但整体看来像是夸张派锻造的艺术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