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顾如意挣脱束缚,环抱住他的劲腰,肌肤想贴,他们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,以及身体里那颗不断跳跃的心脏。
眼泪汹涌而出,像不要钱似的,混着鼻涕,抹了他一身。
有同样滚烫的泪水,穿透缝隙,精准无误地滴落在她肩头,烫得她微微颤抖。
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不过是没到真正伤心的时候罢了。
哈日查盖的心彻底碎了。
他抵在她耳畔,哽咽着呢喃:“对不起,是我错了,一切都是我的错。”
我不该让你独自面对那些腥风血雨。
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地朝你发脾气。
更不敢对你冷眼相对,让你伤心。
哈日查盖伸出舌尖,添上她红透的耳垂,而后擦过她的脸颊,落于她的唇瓣上。
一个非常轻柔的吻,倾注了他的满腔温情,不带任何情欲,只是为了安抚。
顾如意品到些咸味,早已分不清究竟是谁的眼泪。
直到胸腔里氧气耗尽,他才依依不舍地退离几分。
“所以”顾如意试探着问:“你这是不生气了吧?”
“废话!”
哈日查盖瞥她一眼,直接用行动说明所有。
他微微低头逼近,顾如意下意识瞪大眼睛。
下一秒,他直接将胳膊垫在她屁股下面,一揽,一抱,直接就地把人扛了起来。
顾如意小小惊呼一声,屁股坐在他臂弯里,双手环住他脖颈,旋即露出一抹笑,眼尾跟着勾起。
哈日查盖俯身把人放回到床上,刚想起身,又被拉了回去。
两人离得极近,近到能清晰感知对方的呼吸。
四目相对。
哈日查盖只能依靠单手支撑身体,笑道:“放手啊。”
顾如意摇了摇头。
哈日查盖在她额间落在一个吻,手掌抚过她的黑发,哄孩子似的:“乖,先放手。”
“不放。”
顾如意屈起膝盖,感知到他的情动,转而娇俏一笑:“我还当你定力有多好。”
“哈日查盖,做吧。”她说。
“不行。”哈日查盖去拉她胳膊:“家里没套。”
去年她走的时候,家里就剩下那一个,后来他找东西的时候看到,觉得心烦,连带盒子一起丢了。
“那就不用。”
“不行万一”
顾如意知道他想说什么,迅速打断他的话:“没关系,怀了就生下来。”
此话一出,带来无限冲击,哈日查盖的眸色立马暗下去,有说不清的情绪在翻涌。
到底还存有一丝理智,他依旧试图拒绝:“但”
顾如意不想再听他说什么,于是干脆挺起身,径直吻上他的唇,管他有多少千言万语,尽数被堵在唇舌之中。
她想得明白。
反正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放手了,生个像哈日查盖的孩子,穿着小小的蒙古袍,每日撒了欢儿似的奔跑在这片草原上。
一家三口,白天防御,晚上看星星,多好的日子。
可她没想到的是,这句话的杀伤力远远超出她的想象
久违之后的第一次,利剑破开深渊,顾如意并不太好受,但情绪到达高峰,身体上那点痛楚不算什么,更何况很快就适应了。
今夜,顾如意极度热情,她占于上风位置,双手抵在他胸膛上,起来,又落下去,尽情摇摆。
当然,此等情形仅限于开始阶段,后来她便受不了了。
可哈日查盖又怎么可能就此罢手呢,带着哭腔的求饶声被撞破,化为细碎呻吟,飘飘荡荡,消弭在万顷星空之下。
顾如意已不知道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