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敲了敲门,游纾俞不在。
她开始懊恼,那个雨天竟试图用一只小猫捆住女人。
她以为自己被雨淋透,伪装成湿透的小动物,便能轻易赢得游纾俞的垂怜。
可游纾俞却在宁漳连绵骤雨里,忍耐她的冷言冷语漫长一周。
最后被她伤透,黯然离开。
手机忽然响了,冉寻看了一眼显示,匆忙接通。
听见游纾俞的声音落在空旷夜色中,“冉寻,今晚你还想和我散步吗?”
“我在中心剧场附近的广场。”
冉寻拦了一辆计程车。
赶到时,游纾俞坐在路边长椅一角,姿态端正,手里拿着两杯咖啡。
她语气刻意放得轻松,“怎么了,忽然今晚邀请我过来。”
游纾俞起身,递给她一杯咖啡,“处理完手边的事我就要走了,离开前,想和你告别。”
冉寻不明白女人是怎么以平静语气说出这样的话的,“一定要走吗?”
“嗯。我会把小猫交给同事养,你可以随时抱走。”游纾俞交代,“之后别再联系了,你该向前看。”
冉寻不打算同意,与女人并肩,在缄默中绕进广场附近的花园。
换了个话题,轻声问:“今天在嘉大艺术楼,你为什么忽然走了?是不想听我弹琴吗?”
游纾俞撇开视线,整个人脆弱异常,好像被戳到痛处。
“不是。”她答。
冉寻心疼又困惑,追问:“那是我弹得不好吗?之后你来琴行,我给你弹你想听的,好不好?”
“我不会再去云水了。”游纾俞语气很明显地轻下去。
“你应该对其他人负责,冉寻。我不想你再走错一次路,这对你,对她,都是消耗。”
冉寻起初还不明白女人的话,直到夜色掩映下,她发觉游纾俞侧身望她。
眼尾薄红,平淡语气之下掩藏汹涌,“回宁漳吧,冉寻,那里有人等你。我们,不算合适。”
心尖好像被掐住,悬在半空,喘不过气。
冉寻想起她撒的那个拙劣的谎言,想起这几天游纾俞刻意控制她们之间的距离,想靠近,却又压抑自己。
从不想忘记,却违心祝她日后幸福。就像邮件里那封给她的信一样。
她走到游纾俞面前,抚摸女人被夜风吹凉的侧脸,“我不管什么宁漳。我只知道嘉平有人在等我,就来了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‘她’呢?现在,我就只有纾纾一个。”
游纾俞怔怔望她。
很快别开视线,眼中藏着黯然,“我已经从嘉大离职了,冉寻,你不该在我身上浪费时间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虚度时光。”冉寻牵起游纾俞的手,定定望她。
“你傻不傻。不是教授,我就不喜欢了吗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