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一顿饭钱都不让我花?”明遥知道自己所有的卡应该是都被冻结了,盘算着家里那堆首饰,“实在不行我就去把我的项链卖几条,周转一下。”
她来回踱步,“我这么大人了难道还要去当伸手要钱的乞丐吗?”
林浅浅觉得自己被这句话侮辱了。
“伸手要钱怎么了?我一没偷二没抢,钱能到我手里那就是我的本事。”
明遥这会儿也跟林浅浅没办法站到同一条战线上。
“我先回家,今晚是潇洒不了了。”明遥摸了摸口袋,“你先借我一百,让我打个车。”
“司机呢?”林浅浅给她把钱转过去。
明遥咳嗽了一声,声音又压低了,“太晚了,司机下班了。”
林浅浅信她才有鬼,不用猜就知道是什么原因,也没再继续往下问了。
这里走几步就是地铁站,林浅浅也不打算打车,但陪着明遥等着出租。
这家西餐厅地方偏,价格高昂,私家车来的比较多,这儿的出租车也比较少,两个人便多等了一会儿。
“你要不要回家想想办法?虽然我也觉得你之前的花销确实不太正常,但一下子切割得这么狠还是比较困难吧?”林浅浅说,“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啊。”
明遥冷着脸,“我现在很不爽。”
天气入秋,晚上本来就冷,她的外套还在司机车上放着。
这会儿司机听了安排没有来,她只能在这里活活挨冻。
林浅浅看了看自己里面的短袖,把自己的外套拢了拢。
她可没有任何把外套给好友穿的想法,要是鹿吟在的话,那就另说了。
那时候她还能把外套给明遥,自己又去找鹿吟可怜巴巴地穿她的外套。
但现在鹿吟不在,她不能接受任何会让自己变惨的机会。
“我当初就不应该找她。”明遥往远处看了眼,还是没能看见出租车的车牌号,“要是跟那群兄弟姐妹分遗产,我现在也不至于过得这么寒碜,现在一分一毛都不让我挥霍了。”
“你当初怎么找上的她?”
说来林浅浅也好奇,听明遥之前说,她跟这位心理医生完全不认识的。
一个为了争夺家里遗产让陌生女人当了自己的后妈,一个帮助陌生女孩抢夺遗产嫁给了一个卧病在床的男人。
巧的是,结婚没几天,甚至连面也没怎么见过,明遥的爸爸就住进了icu。
天意助人了。
“我有个亲姐姐,一直在国外上班,工作压力大就有点抑郁了,我后妈是她的心理医生。”明遥想了想,“不过这女人倒挺有能耐的,之前我劝过我姐几次,让她去家里的企业上班,但她一直没同意。现在她被我后妈劝回来了,没问题的话年前应该就要回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