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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线索。”安室透倒没觉得这不能说,事实上以琴酒现在的权限,基本上他能够察看并跟进组织所有下发下来的任务。

“而且她逃走的方式也很奇怪。”安室透继续分析:“手铐上完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,门也锁的严严实实,那间屋子也没有什么能够让成人逃脱的其它出口……雪莉就好像原地消失了一样。”

“别提这些了。”许弯弯直接打断:“人都没了,计较怎么没的就没意思了。反正她根本逃不出日本,被找到只是时间问题。我们还是先吃饭!”许弯弯看着安室透:“我们坐你的车好不好?”

“啊……”安室透看了看琴酒,他也要坐他的车吗?

“来,再戴上这顶棒球帽!”阿笠博士把一顶蓝色的帽子递给灰原。

那天黑泽阵送博士和柯南回去后,他们等了二十分钟,确定他确实离开了,而不是钓鱼后,这才返回酒吧附近去接灰原。

大概是见到琴酒太害怕了,灰原并没有逃离,而是呆在车上陷入了自闭状态。

博士默默将她带回家,过了两天她才稍好一些。

“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。”当时已经恢复理智的她是这么说的:“既然琴酒就住在这附近,难保哪一天就可能跟他碰上。他是个很严谨的人,只要通过组织的电脑就能查到我小时候的长相,到时候他要是找上门,博士、你,还有你的家人和朋友,全部都会难逃一死!”

然而柯南的想法却比较乐观:“我觉得你说的不对。不是有‘灯下黑‘的说法吗?你说你从小生活在组织,那么组织的人应该很了解你的性格才对。”

他露出自信的笑容:“你下意识的想法就是远离这里,了解你的组织也会去远的地方找你。你很害怕琴酒,他们就不会想到你住的地方其实离他那里都不到十分钟。”

“小哀,新一说的有道理啊。”对于灰原的遭遇,博士是十分同情的。更何况她现在是个小孩子,他怎么放心她一个人乱跑。

“你也说了退化的情况是几十万分之一,他们绝没那么容易想到的。”见灰原有些松动,柯南再接再厉:“你看,我现在几乎天天都能见到琴酒,他还不是都没发现我就是被他亲手下毒的工藤新一。”

“他大概根本就不记得‘工藤新一‘这么个人。”灰原呵呵一声:“那人一向不记死人姓名,你这样冒失的小鬼,他没杀一千也有八百,记不住的。”

“喂喂……这话说的过分了吧?”柯南想到了时常葛优瘫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黑泽阵:“我们说的是一个人吗?”

“怎么?”

“我印象中的黑泽阵……”柯南想了想,除了游乐园和新干线那两次,这人平时不太看得出残酷的一面。

尤其是在家里的时候,总是被许弯弯使唤,烟都不敢在屋里抽。

“啊,没什么。”到底哪一种才是伪装呢?或者说,两者都是。

柯南不去想黑泽阵具体性格如何,他提出了躲避组织的方案。

“扮男孩子?”灰原哀眨了眨眼。

“对啊。”柯南点头,“你穿中性的衣服就好了啊,组织的人不会无聊到去特意看一个一年级的小学男生像不像你吧?啊,还有你的发色个发型,稍微换一下,特征就更不明显了。”

从未设想过的道路。

灰原哀豁然开朗。对啊!人长大和小时候本来就有变化,她如果再隐去明显的特征,谁会怀疑一个擦肩而过的小男孩儿是组织的雪莉呢!

被柯南的乐观感染,灰原的心情也明媚了不少。阿笠博士当即就拿出了洗剪吹多件套,表示自己年轻那会儿可是正经学过美发的。

“哈?你为什么要学美发?”柯南和博士认识这么久,竟然还不知道博士有这门手艺。

“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