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按住腰,当成自助一样骑着吃,陶决感觉自己要化了。
“穿的哪条内裤,这么薄?”他探下去,真的只摸内裤,探出他给她手洗过许多次的花色,“这条是旧了,难怪,湿了跟没穿似的……”
陶决没再往下摸,手指停在内裤边缘。
室内太暗,除了陶然粉白的耳垂在眼前晃,他什么都看不清。那条旧到半透明的灰蓝色却在他想象中浸水变深,被反复摩擦至极尽贴肤,勾勒出一粒肿胀的、深粉的轮廓。
她可爱的地方有很多,不会骗他的地方仅此一个。
用全身重量压下来,变着角度榨取更多快乐,只当同胞兄长是随取随用的性玩具,诚实而贪婪,像雏鸟从亲鸟口中啄食。
陶决几乎醉在无端的幻想中。
就算被她啄穿舌头,想必也是好的。他伸着舌尖求她,“咬这里……”
见她含上来却迟迟不用力,又催促,“使点劲……我不疼的。”
陶然烦了,一口咬住舌钉,强行给他闭麦。那条收不回去的舌头即便如此也不老实,在她嘴里勾勾挑挑,乞爱乞怜,从内部瓦解她经过昨晚难得保留下来的好脾气。
她只能把他从嘴里顶出去,顺便对着他下身立起来的部位连抽几个响亮巴掌。本意是警告他少发点骚,谁知打着打着又亲在一起,四只手纠缠摸索着解同一条拉链,这次终于放出了憋到烫手的可怜东西。
“……等我先脱了,等等……慢点!”她抗议,“要顶破了!”
简直是农夫与蛇她好心照顾,他扭头就迫不及待地反咬,隔着被磨薄的内裤在洞口处疯了似的顶个没完,还说,还说
“正好送你条新的,这条给我。”
陶然边急急忙忙脱内裤边骂变态。
陶决边掰开她滑滑腻腻的肉唇,插进两根手指,边为自己的清白辩解:“我不是……我把它供床头,晨起睡前盘一盘,给你求个长命百岁……”
陶然咬紧他肩膀谁要他这种时候摆哥哥架子!手指在里面搅成那样,说什么都像在说情话……
温热的舌钉抚弄着耳垂,送来一声又一声动情的低哑喘息,千回百转地叫她乖乖。她小腹一抽一抽地泄着水,齿关不知不觉松了,任高潮中溢出的唾液将他洇湿。
许久,气息稍定。
“……那你呢?”
陶决疑惑地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