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到扩张。”
我往后一摸,套都戴好了,不免瞠目结舌,“有必要这么出卖肉体吗?”
陶决捏着我的大腿肉,痛心疾首道:“煮好的面啊!隔夜就坨了。”
他送进来,坨的是我。
收放自如的洁癖眼下大概是收了,不在乎蹭脏被子,湿漉漉的手把着我撑得发颤的腿根往后带,架在他自己腿上,用膝盖顶得更开。
我像被拉到最满的弓,向后弯折着,绷在他腰间。
床晃得厉害,钟意唔了一声,沉重的眼皮到底没掀起来,只捧着我的脸,肌肉记忆一样寻到缝隙伸进舌头。
两相夹击,我猝不及防高潮,陶决猝不及防被我夹射,狼狈地喘息着咬我后颈。
“唔,抱歉……”
始作俑者揉揉眼睛,也不知道在跟谁道歉,翻个身继续睡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让孩子睡吧,怪可怜的,闹他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