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的未成年人独自上陌生人的车,他看起来再清醒也不代表这没问题。”
对面蔫蔫地回答:“我很抱歉,Heather,真的……”
“既然你觉得抱歉,”我接道,“Cyan之后会在我这里住一个月左右。这段时间,他那份房租你看着办吧总比付罚款和吊销驾照好,不是么?”
说完,我直截了当地挂断电话。
我审问Caleb期间,陶决吃完了他那份早午餐,正站在水池前洗盘子。钟意出现之谜水落石出,我看着他毫无表示的背影,扯扯嘴角。
“你现在总该相信了?我和钟意没有同居。”
“但你给了他钥匙。”
“以防我死在家里没人收尸。”
我笑眯眯地拿起三明治,目送陶决一言不发走开,感觉放软的吐司不知为何,分外酥脆。
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,才发现贴着地砖的脚趾已经冷得蜷缩起来。我伸长了腿找到桌下的拖鞋,总算得救,往里一蹬。
……嗯?尺码好像不对。
想起被我忘在楼上的拖鞋,再想起某人走掉时好像特别安静,连脚步声都没有,我又咬了口三明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