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法,还妄想和你做回心无杂念的纯洁兄妹。我替你打开了不该打开的门,就必须付出代价,把我自己的也打开。”
他带着我的手摸到门锁。
呼应那句意有所指的“打开门”,锁栓旋转半圈,咔嗒一声,放我自由。
抵在身后的器官不知受不受他控制,蓦地重重弹动。我听到他格外明显的吞咽声,依然刻意控制着频率,似乎只是不想显得下流。
然而断断续续的吐字,尽管显而易见地出于难堪、而非某种猥亵意味,也让他的努力功亏一篑。
“所以,那个提议的意思是……你抓到我的把柄了。”
为生理反应狼狈地弓起腰拉开距离的兄长,变成了紧贴上来袒露情欲的男人。
作为兄长的部分却并未消失不见。它躲在怒张的性器后,藏在潮湿的喘息中,毫不留情地自我反省,给那份无法消解掉其中攻击性的情欲留出几分余地,好填进一些不合时宜的克制和脆弱。
“如你所见,我是……想亲吻妹妹、拥抱妹妹、侵……侵犯妹妹,想得不行的……变态哥哥。而你……”
他松开手。
“……只要你想,你永远可以用它、要挟我、做……任何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