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者吓了一跳,挣扎得厉害,陶决便也越来越用力,直到怀中传来呜咽般的一声模糊鼻音,纤细的脊背彻底松劲。
他这才有机会分心夺下她手里的东西。
……是玻璃杯。
陶然身体一僵,大约迅速想通了其中误会,举起双手不再挣扎:“我、我下来喝水的,没打算……”
语尾突兀混入压抑的哼声。
就在陶决以为她伤到哪里时,他感觉到了
随着陶然放弃抵抗的动作,他们上半身毫无空隙地被压在一处。她翘起的乳尖硬硬地硌着他胸膛,中间只隔两层布料,单薄得无异于肉贴肉。
陶决缓慢地、深深地呼吸。
“……怎么这么硬?”
陶然的气息一下子急促起来,看不清脸上表情,只听得话音里七分窘迫。
“跟你没关”
“跟我没关系,跟他有关系?”陶决擒住她一只手腕,微微低下头去,执拗地索要答案,“他是怎么弄的?捏了吗,还是吸了?”
“要你管,我才不……”
咫尺方寸,两道呼吸一急一缓。肿起的乳粒被反复嵌进他心口处的皮肉,还有错落的心跳,迅速升高的体温,和说话时胸腔的震颤……
……像被系在同一根麻绳的两端。过去无从挖掘的信号、她存在于此的证明,在这一刻纷纷流向他。
微妙的热意蹿上脊背,陶决下意识向后退了退腰。搭在陶然背上的指腹却游到蝴蝶骨下缘,往缝隙里探。
“我今天说的话,不是在开玩笑。你要不要……”
指下衣物沙沙作响,他轻声接上:“要不要我?我们小声一点,不吵醒他。”
“发什么疯……”
陶然嘴上嘟哝,脸却已经埋进他颈窝,早就不是抵抗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