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的全是战斗,出来之后莫名其妙只记得逃。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被弄坏掉了呢?”
陶然盘着腿,东倒西歪地窝在沙发里,是个极闲适的姿势,也是个极具欺骗性的姿势,让人更易于忽略她话中轻描淡写却无处不在的某件事。
她谁也没看,视线落在虚空中。
陶决越过她,与沙发另一头正望过来的钟意对视一眼。
钟意说过对那天记忆不多,只记得轻手轻脚上了楼,没洗澡不能上床,最后是蜷在床边地毯上睡过去的。
而他想到浴室里漫了一地的水。
如果没有交换,他没有半梦半醒爬上床,陶然没有循声出来……
他不敢再想下去。
“……你这次去,也是为了取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