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白”。
这次依然是钟意救我于水火。
他端坐视频那头,闹剧当前面不改色,顶着陶决的脸像个真正的宽容年上者,一步步耐心拆解指导:
继续。
先打开跳蛋,开最低的档位,然后用手指慢慢把它推进去。
推到差不多两个指节那么深,手不要停,可以一边推一边……
“等一下,慢点、要怎么一边推一边揉外面?中间省略了八百字?我寻思我也没跳步骤啊?”
……真是灵魂质问。在别人耳边怪叫把别人吵到灵魂出走的那种灵魂质问。
我疲惫地双手关闭耳朵,不想再听智障用钟意的声音说出更多令人血压飙升的屁话,但也因此没能及时把握这两人的教学走向,一转眼钟意已经被陶决逼得又画图又打手势,颇具身体原主劳心劳力的神韵。
他都教到这个地步,有的人却不知道学了个什么,时而像阴阳师结印,时而像激动的意大利人在吵架,细看还能看出些左右手定则的影子。
气也气不动,笑也笑不出。
本就不多的性欲完全熄灭了。
事后想想,我大概是露出了比较厌世的表情。陶决停下结到一半的印,低头定定看了我一会儿,紧接着床垫下陷,他突然欺身上来。
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,我被抱着转了个方向,背靠在他身上,双腿朝视频对面的钟意打开。
内裤还勉强穿着,算不上门户大开,但姿势本身足够糟糕,就算是我也很难不脚趾抓床单。
“我数三下,解释你的操作。三。”
“……你有没有听过pair programming?”
“那是什么,跟我有关系吗?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