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(2 / 2)

动将它们跟他不能问也不该问的事情联系在一起,每每触及总是小心翼翼得十分突兀。

这份小心放在平时稍显别扭,放在此刻却刚刚好。

背上的手紧了紧,我上半身陷入他怀中,是个有些距离感、称不上拥抱的拥抱。

“……那,要做什么你才会湿?”

突然这么问我也很难回答。求救的目光投向钟意,他同样困惑地歪了歪头:“我碰到那里的时候,一般都已经很湿了,不用特别做什么……?”

见我和陶决纷纷沉默,他又补充道:“但先舔舔应该没错。”

陶决小声地吞咽了一下,紧接着又一下。尖锐到能扎破皮肤的喉结在我眼前不安分地浮动,搞得我也紧张起来。

“……舔哪里?”他声音发干。

“手指啊,”钟意远在视频另一端,并未察觉此时微妙的气氛,“家里不是没有润滑液吗?”

记住“一碰自己就想死”这个点,后面会考到。

第0033章 33 “真有信念感,你们俩。”

我无从确知陶决在那一瞬间误会了什么,随后又是因什么而松一口气,但成年人肮脏的脑子大都相似,除了钟意,这里无人清白。

陶决避嫌似的刻意不看我,“你自己舔”短短四个字,从他嘴里出来只剩前三个。意思倒是从动作里传达得再清晰不过,我含住喂到嘴边的手指,舌头试探着凑上去。

……街边小摊烤串刷酱似的潦草带过,含糊道:“好了。”

手指却没离开,压着我舌头讨价还价:“多来点,别我手刚放上去就挥发完了,还得再让你补。补嘛也不是不行,你不嫌味就当我没说。”

有的人连对视都不敢,屁话竟然还那么多。钟意的身体成了他的免罪符,指腹压着舌面盗取唾液时,指关节也一次次蹭在犬齿上,拿捏我无法狠心咬下去的事实疯狂挑衅。

手指侵入口腔是引诱,是暗示,是调情,是在我和钟意之间都从未发生过、本该让人心虚的事情本该如此。

现在我只觉得牙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