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妙的敌意让钟意很难忽视。他最后一次解释:“我没有说,也不打算说。如果你这么担心,不如自己跟她坦白。” “我坦白?谁要你在这儿装大头蒜?我不信你没看出她撒谎!”陶决冷笑,“她加的什么班,天天带着一身机油味回家?现在演都不演了,直接要断,你倒是坐得住……她跟我断了,你以为你留得下来?” “……现在下结论还太早。我们先找她问清楚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