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余柏言:“她走得突然,是不是你那边有什么事了?”
“没有。”那个时候,余柏言还想瞒着我。
他对我说:“就是觉得我去美国那么久,应该带她去看看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目光闪躲,明显没说实话。
“余柏言,我现在不像以前那么好糊弄了。”我用手指戳着他心口,“我对你坦诚,你也得平等地对我。我克服着各种心理障碍,把我想告诉你的都告诉你,那你是不是也应该不再对我有所保留呢?”
他垂眼看着我的手指,抬手握住了。
“过得不好,想找个人陪。”
我就知道。
余柏言和我不一样,他做事从不会莫名其妙,任何决定都是深思熟虑的。
“为什么过得不好?”我继续追问,“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去陪?”
www.jiubiji.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