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言告别了。
等到我洗完,我以为damonte要么已经等不及走了,要么已经睡着了。
没想到,他还躺在那里,乖巧地等着我回来。
那一刻,我突然觉得就这样也挺好的。
余柏言或许也已经有了他的新生活。
我走向damonte,在他充满期待的注视下上了床。
当我隔着厚厚的被子跨坐在他身上,而他的手拉住了我睡袍的带子时,我觉得胃里一阵痉挛,疼得我动弹不得。
我没忍住,躬下身子,又一次蜷缩起来。
damonte吓了一跳,赶紧问我怎么了。
我像一只虾一样窝成一团,偷偷地抹了一下眼泪。
缓了一会儿,我能说话了。
我对damonte说:“抱歉,我胃痛,今天还是不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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