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尝不是。
我又何尝不是第一次觉得,他是我的亲哥哥。
十几年的时间我都没感觉自己有个哥,可是在这一刻,在都柏林的街头,在我们都已经失去了余柏言那个我们青春记忆里最重要、最关键的角色后,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
“过年的时候可以带你的爱尔兰小伙子来我家。”卓越留了号码给我,“当然,如果是带余柏言,我会更欢迎。”
我看向他。
“别多想,余柏言对我来说确实是白月光,但我不靠白月光活着。”卓越说,“尤其是,我那白月光心里应该早就装着别人了。”
他拍拍我的脸,这一次真的和我道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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