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发麻,余柏言终于还是挂断了电话。 他没再和我说一个字。 就那么静静地挂断了。 手机彻底安静,连来自旧金山的白噪音都没了。 我看着手机重归平静的手机,心好像被挖空了一大块。 那天之后,我再没见过余柏言。 这一切结束得突然,仿佛是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。 www.jiubiji.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