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池里的卓越,发现我也根本没有了解过我的亲哥哥。
“慢慢的,他会和刚认识的人当着我的面接吻,偶尔会和别人牵着手出去。”
“他们开房去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余柏言说,“所以有时候我也会怀疑,我是不是害了他。”
我们都看向不远处群魔乱舞的中心,我哥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抱着,两人笑得暧昧又快活。
我说:“我去叫他回来吧。”
“随他去吧。”
“你不吃醋吗?”
“我喝酒就够了。”
那天余柏言再没有看向卓越,卓越也没再搭理我们俩。
后来过了好几年,我们再聊起当初,我问余柏言:“你看着自己的初恋、白月光慢慢堕落,心里是不是挺不是滋味的?”
余柏言说:“他没有慢慢堕落,那是他自己选择的、他喜欢的生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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