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信息,他或者我,难得的被我的哥哥关心着。
当卓越再一次发信息来问我要不要去找他,我终于直截了当地回复:我在余柏言床上,有点忙。
我故意气他,他再没发信息来。
可我并没有因此觉得心里痛快,回头看向低头看手机的余柏言时,觉得闷闷的。
我戳他的后腰,吻他的后颈,从他背后抱住他,假装不经意看到了他的手机屏幕。
我哥在质问他,为什么拐我上床。
我趴在余柏言的肩上说:“和我做的时候还在和卓越联系,是不是有种3p的快g?”
余柏言“啧”了一声,把手机丢到一边,回身就按倒了我。
我们在床上打闹,都笑得很大声,却各怀心事,并不畅快。
我们俩那时候都很奇怪,“爱”明明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却都对此避而不谈。
说到底,都害怕被辜负。
于是,我们辜负了最不该辜负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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