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还拿着羽毛球拍。
那是他刚回来时爸买给他的,挺贵的,哥很喜欢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不愿意和我哥在学校碰面,我躲起来,躲到了冬天枯萎的大树后。
“鬼鬼祟祟的干嘛?”
我吓了一跳,回头看过去,竟是余柏言。
他手里拿着一杯咖啡,是学校超市投币一元就能买到的纸杯咖啡,我从没喝过。
他走过来,把咖啡塞到我手里。
咖啡很烫,我捧着像个暖手宝。
余柏言也望向我哥的方向,那几个人已经越过我们,朝着学校大门走去。
余柏言说:“昨天晚上他来找我,问我要不要今天一起去看看老师。”
我看向他,咖啡的热气让他变得有些不真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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