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两人就这么僵持着。
虽说隔得远了些,但顾怜可以看清荷儿的胳膊上被掐了好几下,常氏捶她打她,都不松手。
赵老太已经气得在地上坐着直喘气,赵德突然之间掀翻了压着他的男子,一下就把常氏打翻在地,将荷儿母子护在怀里。
他骂道:“一群不讲法的东西!你们今日要么打死我,不然我定要去官老爷那儿状告你们!”
常家几个兄弟互相对视了一眼,其中一个问常氏道:“妹子,怎么做?”
常氏还没出尽恶气,本打算再做些什么,地上的赵老太发话了,“好了,都别吵了!”
赵老太颤颤巍巍站起来,对常氏道:“反正荷儿母子已经进了我赵家的门,无论你再怎么不满意,她也给我们赵家延续了香火。”
“你做大,她做小,还不够?”
这算是这场闹剧中赵老太说的唯一一句公道话,常家几个兄弟也还算满意,纷纷劝起常氏来,“算了妹子,男人哪有不纳妾的,往后还多个人服侍你,你还舒坦些。”
常氏望了一眼自家兄弟,面色才渐渐好了些。
赵德在一旁将赵桔搂在怀里哄着,一边安抚着荷儿,赵盏在一旁看着亲爹,面色惨白。
顾怜默默将门合上,回了屋里。
她看戏看了许久,萧迟砚也不急,待她来了,问道:“外面发生了何事?”
顾怜简单和他说了一下,末了道:“世间因果皆有缘法,我也不过是看客,哪里知晓其中过往,看看便罢,不好议论什么。”
她此言在理,萧迟砚侧首看她,也微微颔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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