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剑剑灵:???
这便是她疯魔主人寄予厚望的后辈们,张三现在喜欢这种类型的吗?
凶剑意味太明显,给人的感觉怪怪的,贸然行事恐有不妥,保险起见谢倾是不会再往前了。
风休站哪看都一样,给谢倾介绍:“这玩意裂过一百多回,每次都释放剑里冤魂出来为非作歹。不过最近好多了,它似乎不是那么想死了,不再自暴自弃。”
在毁灭之前,把未完的事完成。
谢倾淡淡道:“剑随其主,跟张三一个样。”
她说的不轻不重,稀松平常,却不知哪里激怒了凶剑,锁链被剑气冲撞震动了两声。
谢倾风休俱是一怔,怎么个事?
虽然没搞清楚状况,师徒二人默契地往后退了几步,遥遥望着凶剑。
迟夙出声:“是不是因为你们提张三了?”
他对聿亓和凶剑的爱恨情仇记忆犹新,常常引以为戒。
凶剑剑灵听见迟夙的话冷哼一声,锁链又发出细微声响。
谢倾惊奇:“哥们,你张三过敏啊?”
凶剑剑灵:“……”
你敢不敢再靠近一点?保证不把你吞掉。
聿亓对她施加的限制太多,这点让她很憋屈,她确实可以用气息去干扰别人,但眼下对方的注意力集中,对着他们喷魔气也没什么意思。
“以前修它的时候也没这样啊,搞得我怕怕的。”风休抓住了谢倾衣角,往她身后挪了挪。
不知道某人还记不记得,自已说要罩着徒弟的。
幸好谢倾对他没有期待。
“剑灵现在活跃得很,你以后还是少来吧,反正她要等聿亓,不会再自裂了。”
凶剑有裂缝的时候会有许多剑下亡魂泄出来,而它完好无损的样子又给人一种压迫感,总归都是棘手的事。
谢倾和风休在远处观察了一会儿才走,凶剑的气息变得微妙起来。
幽怨的女声在空荡荡的禁地回响,质问那个回答不了她的人。
“这二人便是你复活的动力么?”
“为了清闲山可以做到如此地步,那吾又算什么……你凭什么放弃了吾?!”
封剑之魂微顿,强制让她闭嘴,剑灵喜提禁言大礼包。
聿亓:别哇哇叫了,你比我还神经。
这俩相爱相杀,谁也不比谁清白。
……
谢倾从禁地偏门出去,一抬头就看见自家神情严肃的墨师伯。
她心下一惊,这是因为他们偷闯禁地,特意来兴师问罪的吗?不会吧,清闲山办公效率什么时候这么高了。
墨遇朝她挤眉弄眼,低声道:“嘘我是来抓狗风休的!”
风休又犯贱犯到你那了?
谢倾微挑眉梢,自觉退到一旁,做出请的手势。
墨遇欣赏她大义灭亲的风范,满意颔首,太有前途了。
就这样,徒弟师兄沆瀣一气,风休被捉拿归案了,他甚至没有完全爬出来就被墨遇逮住了,懵逼得很。
“老墨,你干嘛啊?”
“小鸟回来说要给我册封东厂提督,你最好能解释清楚怎么回事!”
墨遇没好气拽着风休走,观察着后山环境,像是要找个风水宝地把风休埋了一样。
谢倾单纯好奇,问了一句:“为什么是东厂不是西厂?”
墨遇骂骂咧咧:“因为云卷是西厂的!”
哇哦……清闲山公公统治王朝。
风休缩着脖子不敢说话,世界变成这样他是没想到的。
花残只敢跟白澜叶逍这些脾气好的开玩笑,但姒雪没脑子啊,鸟爪平等地踩踏了每一个心灵脆弱的老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