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修言一顿，这才看向聿亓的玄晶棺，注意到祖师爷的尸身。

他静默半晌，说：“祖师爷打算消耗神魂，逆转剑渊中的天道。”

“你是张三疯吧？”谢倾不悦地戳了戳手骨，她就知道聿亓给她憋了个大的。

神魂分裂可比分尸痛苦多了，神魂是聿亓的本源，没有魂他便不复存在。镇渊的这缕魂虽然不及封剑的那缕，但同样重要，同样不能轻贱。

自家祖师爷能活过来，谢倾是挺开心的，可是这代价……让后辈怎么看得下去？

聿亓一向是疯疯癫癫，没心没肺的。让他们眼睁睁看着祖师爷神魂破散，饱受痛苦，未免过于残忍。

谢倾紧抿着唇，祖师爷你真是个狠人。

手骨见她出神，不轻不重地挠了她手心一下。